终于跨家门那一刻,蒋秋桐就像终于放栅栏的猛兽,他砰得甩上门,托着纪峣的双,将人一把提起来摁在墙上,急不可耐地亲吻起来。
这被彻底控制的觉真是糟透了!
纪峣失声:“你就打算这么直接来?”
………………
怎么开车回蒋秋桐家的这段记忆,蒋秋桐和纪峣都记不太清楚了。小小的车厢里没人开说话,他们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双看着前方的车,手没有若有似无地勾勾搭搭,神也没有绞在一起纠缠不清。
然而氛围却越来越暧昧,两个人散发的荷尔蒙让人心加速,他们只觉得,很,到几乎快要爆炸,纪峣眨了眨睛,假装不经意地换了个姿势,翘起,遮住了自己隆起的。
蒋秋桐还在慢条斯理地吻啄他的,抵在一动不动,极压迫。纪峣知他在什么,他在等,等着自己求饶。
纪峣没想到真正的蒋秋桐居然是这个样,他承受着这个狂的吻,伸手攀着蒋秋桐的脖,双也死死缠着对方的腰。他们两个人贴着,隔着层层衣料相互,快直冲脑门,刺激得人双发。
蒋秋桐中的笑意更,纪峣快对他臣服了,上……上……只是还差一火候。
他一挑眉,声音里难得带急躁:“怎么,不行么?”
他和纪峣的往像在博弈,一直不相上,而这第一场媾,就是一个微妙的信号,谁先服,谁就失了先手。现在纪峣已经快撑不住了,只差一——
蒋秋桐已经摘了镜,大概是怕遮挡视线,平时一丝不苟三七分的发被他尽数梳到脑后,光洁的额来。一滴汗珠从额角落,顺着优直的鼻梁,正好落在纪峣上。
他要他生,他则生;他要他死,他则死。
“唔……嗯……嗯……”
蒋秋桐一个神都没给他,仍旧似乎专心开车的模样,然而只有他自己知,他的听觉变得多么锐,对方一衣服的窸窣声,都牵起了他无穷尽的想象。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纪峣伸手握住他,闻言差没背过气去:“当然不行!”
纪峣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
蒋秋桐没那只手,笑:“你说呢?”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偏过,看着电梯里自己的倒影,以及对方模糊的影。
,在他耳尖上,若有似无地了一:“真巧,我也没有。”
………………
“别……会坏的……要穿了……”
两个人谁也不搭理谁,却心知肚明彼此在想些什么,他们为这心照不宣的默契到愉悦,甚至享受这份暧昧的时光,连前好像没完没了的公路都成了甜的折磨。
蒋秋桐分开纪峣的双,扶着自己就要往里挤。
这张让他又又恨的嘴,总是说些虚假意的话,偏偏又甜得醉人,他刚刚只浅尝辄止,现在那不满足却叫嚣得厉害,他一定要品尝够本才行。
两个人跌跌撞撞,换着姿势纠缠,衣服零零散散落了一地,然后双双摔卧室的床上,一团。
利落地将车停车库,蒋秋桐来,绕过去打开副驾座的门,堪称鲁的一把将纪峣拽了来,牵着他的手,大步星了电梯。
纪峣心中几乎要恨血来,他咬牙关,求饶的话怎么都说不。于思远是他的正牌男朋友,他愿意他,那是给对方面,怎么伏低小那都是他们的趣。可他蒋秋桐
蒋秋桐也疼,可当他看到纪峣那痛苦又愤怒的表时,从心底涌上的满足,足以让他忽视那不适。
纪峣伸手掐住蒋秋桐的脖,五指收,力极大:“——你在什么!”
“唔呃!”纪峣疼得前发黑,他咬牙切齿地攀住男人的肩膀,迫使两人视线相对,“你是……故意……啊……的!”
纪峣气得冒金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在这么恶劣的人,不是小般没有技巧地来一通,而是仿佛胜劵在握的帝王,傲而惬意地品尝他的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