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远含糊地说:“一半一半吧。”
他大姐倒是同意了,父母也没表态,像是默认了,可是蒋家,并不是所有人都开明的。老派知识分子固执起来,真是能让人发疯。
他不想细说这个,便酸溜溜地抱怨:“你还挺担心他的。”语气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
纪峣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吃哪门子的飞醋。”更重要的是,这人怎么还一边吃醋一边乱摸?
于思远把伸进纪峣裤子了的手抽出来,一脸老实。
在知道温霖被三振出局以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又开始活泛了。然而这只是一簇心底的小火苗,刚被纪峣拒绝没多久,他还不想那么贱。
来看望纪峣,甚至跟张鹤说好了陪床,本心也只是担忧甚至恐惧,生怕这人把自己作死,想要看着他而已。
然而夜色降临,他躺在沙发上看到淡淡月光下纪峣那张脸时,内心被死压着的小火苗一下子燃了起来,并且飞快成燃成了簇烈焰。
在他试探着爬上床,而纪峣没有严词拒绝的时候,于思远就知道,这事儿有门了。
——都是男人,谁还特么不知道谁啊。
如果纪峣对他一点意思都没,那他一开始就进不了这间房。
在他看来,柔弱的躺在床上还被他圈在怀里的纪峣,浑身上下都透着两个字:能吃。
他是真的被憋坏了,不见纪峣的时候不觉得多想,然而现在他们俩躺一个被窝里,还耳鬓厮磨地说着悄悄话……他就算是个神仙也把持不住了。
再说了,连他哥那种人都吃到了肉,没道理他还素着啊!
道理他都懂,也明白兄弟俩睡同一个人这事太毁三观,他也觉得隔应,可是精虫上脑的男人是不讲道理的。
什么兄弟情,什么共妻,什么被绿,什么男人的自尊心,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通通是浮云,他现在只想做。
于是纪峣就感觉身边这男人还没老实几秒,就又蠢蠢欲动地不安分起来。纪峣沉默了下,委婉提醒:“你又顶到我了。”
他的意思是让对方把这吃了药似的劲头收一收,没想到于思远已经彻底不要脸了,闻言就跟得了什么不得了的默许似的,拽着他的手直接往下头按去。
纪峣:“………………”
他几乎被气笑了,刚才于思远怎么说他的现在他原样奉还:“对着病号发情?于思远,我求你做个人吧。”
于思远轻轻哼笑了声,声音里透着股色气,他懒得跟这欠教训的磨人精多费口舌,头一低,直接叼住了纪峣的耳朵,然后用舌头一扫——
纪峣半边身子顷刻就酥了,麻痒感顺着脊椎骨往上爬,他啧了一声,感觉今天这茬是过不去了。
于思远现在就是头饿狼,不给他点甜头,他是要吃人的。
纪峣就从来不是个磨叽性子,想明白以后他也懒得搞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直接伸手探进于思远的裤子里。
然后就算他也震惊了,抬头敬佩地看了眼于思远,总算明白这老畜牲怎么猴急成这样了——这跟平时讲情调讲气氛的他大相径庭。
原来都被憋成这副德行了,好家伙,纪峣调笑:“老于,你没得前列腺炎吧。”
不知道已经怎么就忽然长了辈分的于思远恼羞成怒,粗声道:“废话那么多。”
想想还是很气,作为惩罚,他狠狠地吻上了那张欠得不行的嘴。
唇舌相依的瞬间,两人同时震了下,俱有种头皮发麻电流窜过的感觉。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中途又是辗转又是换气,亲到最后纪峣胸腔都开始疼了,嘴角挂着流出的口水也顾不上擦,舌根被于思远吸得发麻,凶狠得像是要这么把他给吃了。
现在姿势已经变了味儿,男人压在纪峣身上,狠狠地亲他。
顾忌着伤口,于思远的动作都是看着凶,其实很克制。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其实很憋屈,要论身体感受的话,老实说还没自己diy来得爽。然而单单只是他在跟纪峣接吻,现在这双手是纪峣的——这两件事,就足以让于思远亢奋难耐。
“纪峣……纪峣……峣峣……”
他变着花样吻他,间隙喃喃着这个满涨他胸口的名字,听到身下的人不知是难受还是难耐的细碎呜咽——那声音被他堵在喉咙里,只能委屈地从鼻腔中发出,真是可怜又可爱。
两人不知道亲了多久,间或耳鬓厮磨,挑弄彼此的脖颈耳廓,这样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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