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应?”她支起脑袋,朝前面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司机脆生生地说,“师傅,麻烦带我们去呜呜呜呜——”
司机大叔没忍住,了一声哨。
“闭嘴吧祖宗!”纪峣焦烂额,怕徐叶叶这个酒鬼再秃噜什么有的没的,让司机随便找了个路就连拖带拽地把人来了。还没等他歇气,就听见徐叶叶这缺心的“哇哦”,他抬一看,就见面前的是家标了四星的宾馆——他是说为什么刚才司机的神那么怪,妈的。
徐叶叶已经兴奋地连蹦带地冲去了,纪峣把额发往后一捋,叹着气跟着走了去。
他本来想开个房,然而某个二百五已经愉快地开好了标间——还好不是大床房,正站在前台笑嘻嘻地跟他挥手。
纪峣:“……”对不住了兄弟,你老婆着我绿你,我也是无辜的。
电梯打开,徐叶叶拽着他的胳膊,哼着歌迈去,镜映他们两个的影。
他们看起来,和任何一对来过夜的小侣,都没什么两样。
其实他能理解徐叶叶今晚人来疯似得举动,大概是嗑多了“训幼染赛”“青梅竹终成眷属”“惊!原来这对好兄弟竟然是这关系……”这洗脑包,憋着气还不知对谁发,又是规矩惯了的女孩儿,今晚假酒一喝,就蠢蠢动地想坏事。
而他——好吧,说得再冠冕堂皇,他其实也有。但和徐叶叶这单纯的、小学生第一次背着家打游戏的兴奋不同,他的想法更肮脏,也更邪恶。
他的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对他说,睡了她。
睡了徐叶叶。
睡了他的女人。
“叮”的一声脆响,电梯门徐徐打开,他们到了。
大概真的是酒喝得太多,他也醉了。
他垂,不去看咫尺之距的漂亮姑娘:“走吧。”
一房间,徐叶叶就要去洗澡。纪峣大地拦住她,语气难得生:“不行,今晚将就一,你明天回家再洗。”
“???”徐叶叶一双被酒侵染的失了焦的眸望过来,纪峣第百八十次后悔把人叫来还醉了——他扶额:“姑,我好歹是个男人。”
徐叶叶懵了“你不是个对女人不起来的天然弯么?”
张鹤到底给她说了多少东西!
纪峣浑劲儿犯了,索直接把徐叶叶撂倒在床上,着她两只细细的腕,翻压到了她上。
“徐叶叶,你是得多心大,才跟着一个男人——还是个觊觎你对象的男人来开房?你是不是傻?不起来又不代表不能别的,在这儿,我有千百方法把你玩废了。”
徐叶叶本来还没当一回事,挣扎几后发觉纪峣没有松开的意思,像是要来真的,她就被吓着了,张开嘴要叫人,被纪峣一把捂住嘴,那两只手明明只是轻轻松松卡在她的颌骨和腕上,她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这她是真的怕了,惊慌地看着他,很有楚楚可怜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