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证明,决定时,最痛苦的都是前面的心里过程,等开始行动,一切纠结只会让人疑惑“我之前为什么这么纠结”。
所以今天早晨,他平静地叫司机开车送他去纪峣小区,然后挑了个有摄像的必经之路站着,等待纪峣经过。
当看到熟悉的车牌号时,他一边对纪峣招手,一边还有闲心,对摄像的方向笑了笑。
‘我现在笑得肯定很像个愉悦犯。’
‘希望蒋哥看到这段录像时,不要被我气胃病来。’
唔,就像现在一样。
于思远把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抵他的纪峣从地上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等等,于思远,你——唔——”
‘我接来要的事,蒋哥如果知了,估计真的会气到打死我。’
床幔垂,被褥翻腾,只见纪峣的手臂奋力推了两,却被另一只大手猛地住腕,接着一勾一拧,被住挂在了床上。
那双手猛烈挣动两,接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十个指尖都泛起羞涩的红。
它们绞在一起,不堪承受似的颤抖一阵,便不动了。
第156章 chap.74
纪峣觉得不太行。
这是他被囚禁的第四天。
随着时间愈,他愈是不安,便愈是想逃。之前他还耐着心,幻想着待两三天,于思远过瘾了就把他放了,可看着对方大有和他在这里共沉沦的架势,纪峣就没办法忍了。
于思远没收了他装有定位的手表、他的手机和其他的一切通讯设备,甚至拒绝回答关于外界的一切问题。
直到现在,他还没清这里究竟是泰国还是印尼,或者别的什么国家。
锁链很牢固,于思远像是生怕他跑了,每晚睡觉时都不肯解他。他的脚踝唯一能得到放松的时间,是在他洗澡的时候——于思远亲自给他洗。
他被在浴缸里,修柔韧的四肢被迫蜷缩成一团,像只被住后颈的豹。
于思远帮他把脚铐卸来。还没等他兴,对方就在他脖上了个项圈,另一正好挂在那枚嵌墙里的环扣上。
他的脖被扣住,那样看起来,是个像条狗一样栓在墙上的糟糕姿势。
纪峣言又止:……
讲真,这发展越来越里番了,纪峣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肾,觉得再这样去,自己得死在这穷乡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