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原谅我?他原本就不喜欢我,知道真相绝对会厌恶我!
泽维尔神色挣扎,几秒后痛苦地一抹脸,终究是同意了,哑声说:“好,我今晚就跟他说。”
凤星然欣慰地拍肩:“以后不要再犯这种错。”
泽维尔:“我知道。”
他结束这个话题,问道,“你怎么会来这边?又怎么会当上老师?当时我朋友说没有接到你,我打你电话也联系不上,吓得一个星期都没睡好。”
凤星然便简单说起机缘巧合遇见高中班主任的事了。
泽维尔听得庆幸,又埋怨一句不告诉自己,得知是不想连累他,忍不住把人拉进怀里:“还好你没事。”
凤星然“嗯”了声,刚要回抱,便觉脖子一痛,猛地推开了他。
泽维尔快速把提前准备好的试剂打进去,跌在一旁对上他不可置信的双眼,冷笑:“我就知道你这脾气,肯定会让我去道歉。”
凤星然:“你给我打的什么?”
泽维尔:“只是一点镇定的东西,睡一觉就好,我可不会脏手。”
凤星然失望极了:“所以你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泽维尔:“不然呢?”
他说着见凤星然要解锁手机,冲上前按住了对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真实面目,“我是不会给你机会求助的。”
他拍着好友的脸,语气温柔,“路都给你安排好了,放心去吧。”
凤星然提醒:“咱们昨天才见过,我今天就出事,他们有可能会怀疑你。”
泽维尔笑了:“这点你放心,你不会今天出事。”
凤星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安排,感觉意识渐渐模糊,挣扎地抓住他的手腕:“告诉我……你给我的逃亡路线……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让我回来?”
泽维尔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你回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他轻轻一推,看着凤星然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便打开手机吩咐后面的事。
等他都交代完,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卧室的门开了,郁薄带着保镖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霍然起身,脸色刹那间一片惨白:“你……”
大脑空白两秒后,他猛地转向凤星然,“这都是你设计的?”
凤星然只剩最后一点意识,已经说不出话了。
郁薄上前查看他的情况,替他开口:“他用救命之恩换我原谅你,并和你重新认识。你真心悔过,什么事都没有。”
泽维尔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郁薄吩咐保镖看住他,低头看向老师。
凤星然的眼镜早在进门的时候就摘了,此刻半睁着眼,仍望着好友的方向。
他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家族还有沾亲带故的关系,他犯的这点错,凤星然愿意原谅他,但结果还是往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上发展了,原来他是真的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恶意。
郁薄见他神色痛苦,伸手盖住他的眼:“别看了,后面的事我处理。”
凤星然再也抵挡不住药物的侵袭,睡了过去。
系统看完全程,回去告诉了景西。
泽维尔连着两次杀人未遂,铁定会被郁薄送进监狱。
原故事线上几次让老师陷入危机,给他和郁薄制造机会的反派就这么没了,这感情线只能他们自己想办法。
它由衷地说:“你别一个人搞,去找段池帮忙好吗?”
景西这节课已经上到尾声。
他记着老师布置的作业,刚要回话,就见一个纸团从眼前“嗖”地飞过去了,静默两秒,提起另一件事:“老师真的会带着他们改好?”
系统:“会呀,所以你会让他当你们班主任吗?”
景西:“嗯,我来想办法。”
他按部就班上完一天的课,放学前收到了段池的消息,得知段池来接他了,下课便扔下小弟们,快速找到了段池的车。
段池仍是那副沉稳绅士的模样,见他打开车门,侧头看向了他。
景西往上迈的脚微微一顿,总觉得很久没见过他了,哪怕他们天天晚上都发消息和视频。
他问道:“你忙完了?”
段池:“没有,但能抽出空了。”
他接过小孩的书包放到一边,揉揉头,“明天周末,带你去玩。”
景西:“可以。”
反正他哥最近要忙泽维尔的事,估计没空理他。
二人回到别墅,发现郁薄还没回来。
景西发消息问了一句,得知还得有一会儿才到家,便和段池坐在沙发上聊了聊他这边的进展,片刻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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