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尖锐细密的疼痛,还有似火烧燎的热肿。
玉伶的眼泪仿佛在此之前已经彻底流尽,所以现在疼到昏头昏脑的她只是咬白了自己的下唇,和她毫无血色又渗着冷汗的脸颊是同一个颜色。
一句话不吭,一滴泪不流。
陈一乘只顶入了前端便再深入不得,玉伶不够湿润又绞得太紧,让他寸步难行。
戳破那层薄膜后很快便出了些血,比刚才要润滑许多,要是他想,还可以再进去一些。
只是她正埋首在他胸前,僵硬到一动不动。
她的无声沉默让他只能从她身体偶然间的颤抖和她鼻间急促的呼吸里知道她的疼痛非常。
陈一乘抱住玉伶的肩。
她似乎总在不该要强的时候倔强,要是她能像刚才那样哭几声,说不定他还会哄她几句。
但这样好像才是她的小性子,她并不会轻易服输认错又甘落下风。
想要怜惜她的心情和被情欲模糊,搅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他甚至都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严厉了,用那样苛刻的语气质问了她之后又被她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勾引从而强要了她。
不,她一直在不自知地引诱他。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因为她而硬的。
就在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就是她说出想要他帮她破处的荒唐话的时候。
也许是喝了酒。
但也是真的想要她。
陈一乘的手抚上玉伶的发顶,温柔地抚摸着她被雨沾湿又在室内干掉后的头发。
她的两条辫子已经有些松散毛躁,眼睛所能看见的耳珠微红,不知为何都俏皮得紧。
喉结滑动,更感燥热。
玉伶开始适应被他侵占扩张之后的火辣痛感,呼吸稍缓,想要减缓疼痛的生理性湿润也在帮她接纳他的硕大。
他安抚她的动作和他的此时的温柔让玉伶感受到了他的怜意,鼻子莫名有些发酸。
这时她才开口,只有一些颤颤的气音:“您……再进来一些吧。”
语气听起来似是被他欺负到委屈得不行,可说出来的又是这种勾吊着他的话。
陈一乘并没有动,柔声问她:“可好些了?还疼着?”
玉伶的心因听着他体贴的沉声喑语而剧烈跳动了一下,好似这声心跳都刻进了她的脑中,她无法抵抗。
她仍然扯着他的衣襟,却不敢回抱他,但试着主动挺腰。
玉伶知道自己已经比刚才要湿润很多,特别是在听到他带着关怀意味的话语之后,暖热的小腹止不住地泌出了许多淫液,减弱了很多撕裂般的痛感。
要接纳比刚才进入时还要胀大些许的性器,需要玉伶忽略记忆里对疼痛的恐惧,还要她拿出给自己上刑的决心。
他那里是真的有些大……
玉伶惨白的脸就着这个想法而有些开始泛着红赧,体味着因她挺腰的动作而深入一些的肉茎,一寸一寸被他占满的感觉让她心颤不已。
她也听见了陈一乘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他已经藏不了他从她这里得到过的快乐。
而玉伶没再感受到猛烈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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