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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是现实。”小静安听到叶书生的喃喃自语，叶书生被收的气多，双凹陷，再过一段时间，这命都要没了。

这很正常啊，许仙一开始不知那是白娘，他以为是可怕的东西，自然就被吓到。

叶书生低，他还是有些害怕，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接受自己的小娘是一只小黄莺。叶书生哪里可能记得自己曾经对一只小黄莺说过什么话，叶母为了让叶书生全心全意读书，都没有让他养，叶母认为那样容易玩丧志。

“……”小黄莺不知小静安要什么，现在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她逃不了。

“别看了。”小静安的声音糯糯的，一都不觉得自己说来的话有多残酷，“你又没有告诉过他，就别指望他一开始就不被吓到。那是人的意识反应，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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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静安，她看据《聊斋志异》改编的电视剧的时候，没少看到这一幕。那些小妖怪都说自己不知会给书生带来这么大的坏事，若是她们知，她们一定不这么了。

那一刻，许仙还是被吓到。

叶书生被前的一幕给吓到了，他以为自己在梦，没有醒。否则，他怎么就看到一个小孩抓住了一只小黄莺，那只小黄莺就是原先的黄衣女变的。

一夜夫妻百夜恩，小黄莺就是想着叶书生对她的态度会不会不一样。

小黄莺看着叶书生那样，有些小失望。即便她早就知叶书生知她是妖的话，他就不可能那么喜她，就可能远离她。可是她还是希望叶书生能接受她妖怪的份，希望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是不同的。

哪怕小黄莺之前没少说等叶书生成亲之后，她便不再跟着他。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发现自己越发喜叶书生，舍不得离开他。

“叶郞，叶郞。”小黄莺还在那边叫。

“别吓叶郞。”小黄莺发声音。

“是你吓到他了，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小静安，“怎么，你还要跟他在一起？收的气还不够？”

小黄莺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控制得很好，一开始也是当叶书生用功读书，叶书生的脸才不好看。她还想法给叶书生多补补，等她发现是因为她才导致叶书生如此的时候，便开始想法，她不想离开叶书生。

叶书生闭着睛跪在地上，本就不敢看向小黄莺。

许仙还被白娘的原形给吓到了，白娘曾经还帮衬许仙开药店，给许仙了不少事。

“胡说，我不是故意的。”小黄莺啼叫，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收叶书生的气，而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是一个行浅的黄莺妖，有时候都很难维持住人形，更别说控制自己收不收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