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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殊给薛妄柳喂药的手一抖，半勺药都落回了碗里，还溅起几滴飞在了薛妄柳的脖上。

“诶！”柳奉玉一听念殊哪壶不开提哪壶，连忙打断念殊的话，看着薛妄柳的表又冷来，他赶快：“还有些人暗地说是您想要飞升，才设了这个阵，了了尊者是为了阻止您，才被打死的……”

“还真是看得起我，要是了了尊者我都能一掌打死，他们还敢在外面说这些？早回被窝里关门躲着了。”薛妄柳冷笑一声，又反应过来不对，皱眉：“但是了了确实是被我一掌打死的。”

柳奉玉连忙：“不是华佗峰里面，外面似乎也有些风言风语，说了了尊者慈悲了一辈，就算是临了飞升无望，也不至于疯癫到这个程度。而且说当时在场就您和妙音楼楼主在场，您和娄音尊又是差定亲的关系……”

说到后面柳奉玉也觉得离谱说不去了，不说了了尊者两千岁，姑姑才八百岁，就说这个修为上，就算姑姑要飞升，也得先成渡劫修士了才行，难还能直接飞跃渡劫直接飞升？

薛妄柳倒是没有注意他的异样，三两把嘴里的糖嚼碎肚，看着乌笑月几人：“这最厉害的言就是三分真三分假掺着说。你说它假又有些事确实如此，比如了了的确死于我手，比如华寒宗无弟去世也是铁板钉钉的真相。你们心里要有数，不要一听就同旁人争吵。”

连忙问：“师尊，怎么了？”

念殊连忙解释：“不是手抖，是听师兄说的话吓着了。”

念殊摇：“不是，是师尊和娄楼主的关系，之前只听旁人，可……”

见姑姑吃药了，乌笑月松了气，连忙温声安：“药哪里有不苦的呢？”

柳奉玉：……

房间里沉默来，一掌打死了了的薛妄柳将最后一药喝完，就着念殊的手吃掉一块冬瓜糖。过指尖，黏着的一糖粉也被带走，一闪而过腻的觉让念殊愣了愣神。

“理我都知，但是华妙淳这个药也太苦了。”薛妄柳眉皱，没有抬手接过药碗自己喝的意思，念殊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薛妄柳皱了皱眉喝去之后，冲着柳奉玉抬抬，示意他几句说。

“没事，就是太苦了。”薛妄柳捂着缓了一会，这个药虽然苦，但是喝去之后觉整个人都温起来，看来还是有作用的。

“言蜚语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薛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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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薛妄柳看着他一笑，伸手了自己脖上的药珠，“年纪还这么轻手就开始抖了？明天开始就去院里给我提石锁扎步去，好好练练你这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