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奉玉也同他十分亲密。”念殊。
师尊于自己有救命养育之恩,若是自己对他起了慕之心,那岂不是成了……
他见念殊沉默不语,缓缓:“你若是当真只把雪柳当作师尊敬,我今日定不会如此说,可你不仅敬他他,却还心疼怜惜他,只要他在你中便容不旁人。你恼欺辱他的人,你怨冒犯他的人,即便能力不够,却依旧想为他遮风挡雨……”
声音在心中缓缓回,念殊依旧是沉默不言,只是不停掬浇到脸上。他想不反驳的话,脑中都是师尊的样。
念殊却反驳:“现在是大乘修士又如何?回击过又如何?师尊仍旧受了委屈,吃过许多苦。你只见他外表风光,哪里知他是吃了多少苦才有今日的风光。”
念殊沉默了一会,用你放三个字再次发抵抗,叫那个声音听得心梗,又念殊狂悖之言,罪过罪过。
“胡言语。”念殊皱眉,“莫要污蔑我。”
“撒谎只能骗旁人骗不了自己,你是在其中雾里看,而我在旁是若观火。”
“那是因为他们都认为你是个彻彻尾的瞎,而我知晓你看得见!不光看得见,还看得清楚得很!”那声音。
声音振聋发聩,惊得那声音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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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
那声音又:“可他不光是你的师尊,也是华寒宗的老祖宗,他门修士上百,更有座六仙,为何这些人都不似你这一般呢?”
“阿弥陀佛,你怎可如此俗之语!”那声音又惊又怒连几声罪过,“你本无怒,现在却因为他生了动了怒。提到雪柳你便满心怜惜,一双睛只看他,这不是慕什么才叫慕?”
他不是没见过徐吉庆和清苑相的样,也不是见过白石灵同江沅相时候,甚至就连柳奉玉等人和薛妄柳相时候他也多有留意。
“我就是你,我为何要污蔑我自己?不过是醒你而已。”那人轻声,“你心疼怜惜雪柳从前经历过的坎坷,但他是此世间的大乘修士,过往欺辱过他的那些人,都被他欺辱了回去,也算是解气了。”
念殊辩驳:“我一双只看师尊,为何旁人不如此说,只有你如此说?”
“他是我师尊,我自然偏心于他。”念殊缓缓。
那声音又问:“这世间世凄苦的修士不知凡几,你那位徐夫也是苦命之人,为何不见你对他如此怜惜,实在是偏心。”
那声音淡淡:“他看雪柳,中满是孺慕之。不光是他,华寒宗的另外五位小仙都是一样,不似你一般,满满都是慕。”
“念殊,你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