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还有吗?”薛妄柳连忙摸了丁红两安抚。
瞎徒弟不会轴到这个程度了吧?
薛妄柳定定看着他,想要分辨这是真话还是假话,但却一无所获。只觉得念殊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相比,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薛妄柳眉一挑,沉默了一会:“你师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本是要接替你师祖枯树人接华寒宗的不二人选,但是天妒英才突然没了。这世人唏嘘了好几年,但也开始渐渐不记得他了,我便替他收了几个徒弟,叫这个世上还有几个人惦念着他。”
“师尊在我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是师尊说的,念殊都会相信,都会为师尊保守秘密,不向外人透漏只言片语,还请师尊放心。”
薛妄柳慢慢收回自己的手,微笑着说:“行了,当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不要命我还替你要命呢。”
丁红伸叫了一声,示意薛妄柳说归说闹归闹,别打自己开玩笑。
念殊觉得师尊没说实话,但却也没有追问,只是微笑着了:“师尊说得极是。”
念殊笑了一声:“并非是佛经上的问题,只是念殊想问师尊为何将师兄师收为玉光仙君的弟,而不是您自己的弟呢?”
“怎么?这鬼话你也信?”薛妄柳却不常理牌,直接狼,并且见念殊一脸认真还十分疑惑。
“你说说看,我尽量给你解答,但是佛经上的问题就别问了,大晚上赶路呢,我睡着就不好了。”薛妄柳。
若是将那时候的念殊同现在的念殊放在一起,任凭谁也不会觉得这是一个人。
念殊说着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一声,“虽然我不知世上真佛何在,但求诸佛为我所言见证,绝无半句虚假,若是我方才说得有半句假话,就……”
吧?”
念殊摇:“没有了,只是徒弟还有些地方不明白,想问一问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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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用力握住薛妄柳的手,但却不敢久握,受到手心的柔之后便一即分,而后认真:“我不会骗师尊。”
他忍不住伸手去,虚虚画过念殊的五官廓,最后手停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笑着:“念殊大了,也学会说好听的话骗师尊了。”
念殊垂,转佛珠的手指一停,认真:“只要是师尊说的,我就信。”
念殊抬起手,顺着垂落来的衣袖向上摸索,最后搭在了师尊的手背上,将他那只比自己小许多的手笼罩在自己的掌心。
一只手指竖着比在了自己的嘴上,没有任何灵力没有任何招式,甚至都没有用力,就封住了念殊的所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