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不是旁人。”念殊看向薛妄柳,轻声:“师尊,你还记得董连生和从天法师吗?”
谁还不是个上岁数的老东西,都是有脾气在上的。盲目的吃苦教育就是瞎扯淡,谁谁。
他垂着:“他不喜师尊,我便不喜他。”
提到明镜仙,念殊又沉默了一阵才:“董郎君愿意为明镜仙放弃修为也要相厮守,而从天法师却狠心五日不回,一生不得所,这是好还是不好呢?”
“那椅太,坐着不舒服,你过来这边坐。”
薛妄柳见念殊过来了,便问:“告诉师尊,为何你对他这么排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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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殊沉默了一会:“他说他会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叫我向您个歉,并非有指责您的意思。”
“那我也个歉,为我之前说他小肚。”薛妄柳借机了台阶,也不愿同念殊另外一个他闹得太僵,便又:“你也别同人家吵架,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念殊应了一声,但脸上依旧一副闷闷不乐的样。薛妄柳看在里,觉得有好笑但又有可,便起坐到一边的榻上靠着,拍着边空的地方叫念殊坐过来。
薛妄柳正想笑他,却突然反应过来这句话里的似是而非,脑袋里的警报瞬间拉响。
薛妄柳:我怎么吃瓜吃到自己上来了?
作者有话说:
念殊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却在想似乎是已经发生了。
薛妄柳一愣,顿了顿:“怎么会没人记得董连生,你我记得,还有……明镜仙也记得。”
念殊应了一声,薛妄柳却:“有什么好吵的,他说的话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你就一只耳朵一只耳朵。”
在心里同他吵架?”
不妙,教育方向好像了问题。
薛妄柳闻言笑了一声,撑着看着念殊:“之前还说自己大了,怎么现在说话又这般孩气。”
他嗤笑一声,只是还有些不痛快:“不过说我溺你的就别听了。照他的要求,我确实是溺你了,但是溺又怎么样,我反正不改。”
“旁人是旁人,你是你,不要将旁人的事带自己。更何况什么都还没发生,你在害怕什么呢?”薛妄柳问。
“当然记得。”薛妄柳。
念殊轻声说:“可是世人只记得从天法师,不曾有人知晓过董连生这个名字。日后这回八苦大成,旁人还会记得我吗?”
念殊垂:“我喜师尊,若是他不似我这般喜师尊。那他就是他,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