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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同之前一样的回答，薛妄柳却觉得不对，他看着地上的影又问：“方才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疼？”

薛妄柳笑了笑，伸手搭在念殊的肩膀上：“走吧，我先带你回院休息一。”

薛妄柳有所察觉，不知这算是一疏远，还是自己多心。他心中隐隐有些不痛快，但又担心是自己多心，想问却又不能问。

两人一路无话，念殊走在落后薛妄柳一步的位置，保持着与他的距离，并没有同往常一样上前扶着他的手。

薛妄柳笑了一声，“不过这心境被我从外叫醒打破，容易生心，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师尊，不可耽搁。”

可是快走到院门，后的人没有上前，念殊前的黑暗也没有来。

“定修行时候时常会见到自己没见过的场景，这是心境磨炼，我也经历过。这心境就算你被狼咬了也不会事，只是暗示你于修行心境上有所困惑，不必担心。”

念殊应了一声，两个人之间又安静了来。

“师侄不舒服快去休息吧。”薛峰连连，“一直守着他也是劳，我们都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过后再说。”

念殊沉默了一会，才：“方才徒弟定之后像是了幻境，一人行至漫漫风雪中，与饿狼殊死搏斗，若不是师尊叫醒我，现在怕是已经在幻境中被狼咬死了。”

念殊阿弥陀佛一声，仍旧说是自己命好而已。

薛妄柳停脚步，想起念殊方才捂着的样，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他开问：“念殊，你现在的修为到元婴后期了吗？”

薛妄柳站在原地不动，念殊也站在原地没有前一分。

妄柳看着念殊眉微皱的样，转朝薛峰说：“念殊似乎还是有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去，你也回去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

念殊应了一声，拄着禅杖起跟在薛妄柳后了铸造室，闷的气息一扫而空，外面天空澄净太挂，盛夏已过初秋刚至的时候，迎面来风有些微凉。

脑中涌的记忆已经渐渐被梳理连接，虽然依旧有许多残缺连贯不上的地方，但无法让念殊对这些记忆忽视不见，欺骗自己这些记忆与自己无关，将自己本与那些记忆彻底割裂。

念殊一顿，如实回答：“离窍只差一线。”

他在前面走着，在心里数着步数，在想什么时候念殊才会跟上来扶住自己的手。而念殊在后面跟着，在心里倒数着时间，在想什么时候自己的睛又会落黑暗之中。

“这么快啊。”薛妄柳笑了一声，“若是叫旁人知晓你修行如同吃饭喝一般容易，怕是羡慕嫉妒得睡觉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