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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是太轻了？

“那我便不飞升了。”念殊意识，立刻又反应过来这话太直白，这世间哪里有徒弟为了师父不飞升的事？

一阵蒲团地面的声音传来，念殊觉到薛妄柳越靠越近，他的鼻息已经洒在了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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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里光线昏暗，薛妄柳黑发披了满背，挡住了那尊石雕佛像的视线，不叫它看见自己那原本虔诚信徒的脸。

薛妄柳见他如此，继续：“从天法师是为飞升修回八苦，想来你也是一样。等到那时候你修为记忆恢复，兴许就直接渡劫飞升了，哪里还听得到我叫你什么。”

薛妄柳撑着慢慢后退，垂着的睛眨了眨，抬看去就看见他的小徒弟坐在那里，似乎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念殊听见薛妄柳这几句话，心中有些无奈，想说小师傅倒也不见尊重，但听他语气兴又不忍扫兴，只说：“一切凭师尊兴。”

今天都支棱起来！

念殊阿弥陀佛一声：“即便是恢复了记忆，念殊依旧是师尊的徒弟。”

嘴再次分开，念殊觉到薛妄柳的远离，意识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但心沉浸在慌与震惊之中无法自。

“嘘——”

然后往前伸了伸，发乎却未到止于礼，但也不过一即分，只闻满室佛檀香。

薛妄柳笑了一声，几乎是用气音：“小师傅，佛前不语。”

念殊闭，阿弥陀佛一声，沉默了许久才：“并非是诳语。”

薛妄柳想着反正亲都亲了也不多这一，又凑过去再次让两人的嘴轻轻相贴，但是这次相贴的时间了那么一。

“说的也是，但是你修为年纪于我，总还是要尊重些。”薛妄柳看他，“但是念殊的年纪却小，叫大师又觉得老，不如叫小师傅好。”

第108章

佛堂里一时安静来，薛妄柳定定看着念殊的脸，轻笑一声：“小师傅，佛前不打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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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谁也没有动，谁也不敢动，明明只是这样简单的嘴相贴，都足够让这间昏暗的小佛堂充满了暧昧气氛。

两人的鼻尖之间只相距一手指，念殊一时绷了后背，不知也不敢想他要什么，握了手中的佛珠。

想起那些前尘往事，到时候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薛妄柳想着笑了一声：“是称呼一声大师，还是法师？”

薛妄柳：女王行为，我绝不被动。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