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妄柳一愣,看着司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们都是我当年亲手华寒宗,搂着哄着大,手把手教你们修习吐纳,怎么可能忘了你们?”
司蓁温声:“姑姑不必自责,司蓁没有任何责怪您的意思。”
“他没事打什么,还要赔钱。”不过听见奉玉没问题,薛妄柳顿时松了一气,毕竟才是修炼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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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年纪还小的柳奉玉被薛妄柳抱在怀里见四方来贺,给孩留了刻的印象,到后来非要薛妄柳为他办一场结婴大典。
他抬看着从隙里投落的日光,想起方才薛妄柳对这个院难以掩饰的喜,还有往日里他和那佛修师弟的亲昵,顿了顿轻声:“只是怕姑姑有了至亲的徒弟,就忘了我们这些您亲手的养大的师侄。”
“不过是家里有了新的孩,姑姑的力都在他上,我们多少有些嫉妒吧。”他朝着薛妄柳一笑,“奉玉也嫉妒,但是他忍着没说,不想让您觉得他小。”
自从将易明夜带回华寒宗,让他拜在玉光门为大徒弟的时候,薛妄柳就已经计划好在明夜位至大乘期的时候,将华寒宗宗主之位予他。
“奉玉若以五年前的岁数结婴,的确是最年轻的元婴修士,为他举办一场典礼倒也无妨,所以姑姑当初您就答应了。”司蓁说着突然一笑,“可是等到奉玉回来,您却已经不辞而别,奉玉便也不再提结婴的事了。”
薛妄柳一顿,这才想起这回事来。
,打死两都没问题。”
叫孩空喜白期待一场,这是薛妄柳的错。
薛妄柳见司蓁给了台阶,立接着往走:“说得像他不说我就觉不到了一般,他的格我最明白,等我回华寒宗,必定为他好好准备一个结婴大典。”
见姑姑一副松了气模样,司蓁笑了一声,不等薛妄柳问究竟是为什么,便自觉轻声:“五年前奉玉外游历前曾经对姑姑你说,等他回来之日便是结婴之时,还当着我们师兄妹的面发痴撒,非要你为他在生辰那天同时举办结婴大典,不知姑姑还记不记得。”
他沉默着摆了面前的茶杯,叹息一声:“这五年来回奔波,竟然是全然忘了这回事,是我的错。”
得到薛妄柳的承诺,司蓁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指着那蛇变作的铜盒:“这都不急,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商议此事,倒是姑姑不如打开盒看看,着佛骨舍利究竟是不是您要的。”
那一年明夜终于渡过化神雷劫离大乘期修士只有一步之遥,薛妄柳盼星星盼月亮的退休之日似乎伸手可得,心里一兴,就给明夜办了一场闹闹的化神大典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