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简微微低着沉默了许久,才抬看向薛妄柳问:“师妹,是你杀了他吗?”
“年师兄不必如此。”
年青简垂着笑了笑:“我会穿的,师妹就送到这里吧,我走了,师妹也珍重。”
年青简沉默片刻问:“他的尸呢?”
“师兄不必勉自己在我面前说这些。”薛妄柳缓声说:“他死前我问过他,对别人手都算了,为何要在日月书馆这些,要对师兄你动手。他说……”
“是我。”薛妄柳一脸平静,“我找不到不杀他的理由,年师兄可是怪我?”
年青简苦笑了一声,摇着:“我为何要怪你,玉光的场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活该。若是知后来会发生这些事,我宁愿他当年是真的死了。”
“他说,若是此番事成,师兄你自然无忧。若是事败他陨,师兄必定会因为从前同他的受到牵连。如今他这般拿日月书馆开刀利用师兄,旁人看来师兄便成了识人不清的受害者,自然没有人敢再来对日月书馆说些什么。”
“青天自爆逃生的时候,同了心的一起炸碎了。”薛妄柳轻声。
“是什么事?”薛妄柳一愣。
时启蒙,我不好总待在屋里,等到他一来便背着我满山遍野跑。”
薛妄柳抿嘴一笑:“我只是转述他的话,师兄若是不想知晓,那便听了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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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说了。”
他见薛妄柳一脸怔愣,心更确信不会是她所赠,至于真正的赠衣之人两人皆是心知肚明,但却都没有说。
年青简骤然打断薛妄柳的话,歉然一笑:“人都死了,何必再说这些呢。”
薛妄柳听见他了一气,也不打断,只听着他继续:“我原以为我会死在他前面,还曾想过留遗书一封叫他不要难过,没有想到后来竟然是我亲手为他扶灵……”
年青简沉默一会,才:“前些日,有人送来一箱法衣,说是给我的生辰贺礼也是赔礼,里面有件万寿衣,上面有几个字很像师妹的字迹。”
年青简的手一瞬握,但随即又松开,脸上一个笑来:“这样也好,不然我还要再埋他一次,实在是麻烦。”
他缓缓起,朝着薛妄柳弯腰行了一礼,看着他:“此番事,还是要多谢师妹。”
薛妄柳却:“既然人都死了,听一听又何妨呢?”
薛妄柳站起送他到门,年青简就转叫他不必再送,他皱的眉似乎松开了一些,只轻声:“原本有件事还想问师妹,现在想来是不必问了。”
“那师兄喜吗?”薛妄柳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