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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皇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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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喜说实话。”皇帝。

皇帝就疑惑怎么王昭君后面就直接是杨玉环了呢，貂蝉呢？

那些阿哥确实有当着他的面一，背后一的。当皇帝的，要是不明白这一，那么他就很容易被人蒙骗，还当别人说的话好听。

“……”小宁懿想皇帝怎么就记得这么牢，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话本衍生来的世界比较不稳定。

“要是别的灵魂过去了，他们又知那是话本世界，指不定他们就会其他的事。”小宁懿，“有的要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那很正常，可是有的人就变得很坏。”

“话本衍生来的世界没有那么稳定，就像是突然冒来的，没有经过前面时间的发展。就好像是前面的历史是从别的世界复制过来的。”小宁懿，“这一复制其实不是一很稳定的方法，一不小心就容易崩了。我们还是过去，指不定就让别的地方的灵魂过去了。”

“别不兴。”皇帝，“你这么厉害，不就是这样的么。”

“你呀。”皇帝没有多说小宁懿，小宁懿这样也好的。

过了大概半个月，小宁懿又带着皇帝去看人了，王昭君和杨玉环是能看到的。

懿认为自己是一个很讲理的人，她不可能随意去伤害那些人。她要一个合格的好孩，她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坏的事。

“……”小宁懿鼓嘴。

什么叫应该早就习惯了，皇帝一都不想习惯这样的事。

“皇阿玛，说话要讲良心的。”小宁懿，“别人欺负我，我还不能欺负他们么。”

小宁懿才不打算去话本里面的世界，那样的事不稳定。一个世界要是稳定了，其他人过去也好过去，不稳定的话，要是不小心崩了，以后可能就会被其他位面列为拒绝往来。

“是，可你不是说还有话本衍生来的世界吗？”皇帝问。

“多说实话好。”小宁懿，“省得变成一个满嘴谎言的人，自己还不知呢。”

小宁懿认为还是别去那不稳定的世界，别一不小心就毁了人家的世界，她才不去这么没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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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样的皇阿玛一都不好。”小宁懿，“你那么多个孩，还欺负孩，小心以后大家也不喜你。不过也没有关系啦，反正皇阿玛又那么多个孩，总有人当着你一，背着你一的。皇阿玛，你应该早就习惯了吧。”

“能，就算他们没有欺负你，你也可以欺负他们。”皇帝。

“貂蝉是虚构的啊。”小宁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