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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厉天祥赞许的了。只不过换个称呼，也没看他好在什么地方。

顾山海总算察觉一些不对劲。

如果不赞成他，此时对方应该皱眉。所以裴程平赞同他的说法，这老坏的很！

原来这顿饭是敲打众人，让人闭嘴，顾山海明白了。

他悄悄打开《鹊桥仙》，主动戳了裴程平一。“你和他以前认识？”

就算不是鸿门宴，厉天祥的态度未免好过了。

“好，好。”厉天祥微笑着，又是这句话。不知好什么。顾山海心想。

“今天这顿家宴，是为庆贺《鲛人曲》失而复得，归原主。知荣在这件事上力不少，受了委屈，不过已经过去了。”厉天祥说。他转看向裴程平：“我还听到一个有趣的故事，关于一场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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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裴程平飞速回他。

想想也对，家丑不外扬。厉知荣赎回自家丢失的东西，与雇佣国际大盗偷窃家主的私人收藏品，起来殊途同归，两者定义却截然不同。后者要坐牢的。

顾山海心里升起一诡异。稳坐厉家家主之位的人，绝不简单。

不过顾山海尖，这条消息发完后，他看到裴程平嘴角明显翘起。

“叔叔。”他这么叫。

对方该不是只会说“好好好”吧？

如今苦主不追究，没有计较的意思，顾山海不得将打赌这个污，从裴程平上抹掉，今后没有半关系。他从来都没想过要传扬去。

顾山海心里松了一气。第一次见，好呀！说明两人以前没联络过。

对方在偷笑。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趁着菜还没上的空档，厉天祥继续招呼：“顾山海？”

“这老笑眯眯的，一看就没安好心。”顾山海又发了一条消息，抹黑厉家家主。

顾山海心吐槽。厉家兄弟各怀鬼胎，心思叵测。在场只有裴程平最安之若素。

这话中间的停顿，本意不是让裴程平叫对方叔叔。但不叫叔叔叫什么？难要叫对方大哥？

“这故事，听完就过去了。不外人耳。”

“是。”顾山海没像裴程平一样叫对方叔叔。他比厉天祥大上千岁，不能让对方占他便宜。

坦白说，厉天祥看上去也就四十，比他弟弟厉天瑞看上去还要年轻懂得保养。这声“老”昧了良心。

当然，厉家家主不是个善茬，他现在不计较，是因为这件事已经计较过了。厉知荣本有机会过继到他名，稳稳成为一任家主，这彻底没戏了。

为了在称呼上显年轻，这家人的辈分也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