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喊搅散了她的迷茫,匆匆应“好”,糯米团油炸至金黄,里面是有颗粒的红豆馅,不至于过甜,空吃也很好。
“初八见。”
祝梨梨脑里成一团,望着许渊知消失才往回走,结果楼竟然停着那辆熟悉的车,梁南提着大包小包从蹦来,见她忙喊,“祝梨梨,我带了你最吃的油炸糕——”
他也是在乎我的。
祝梨梨转离去,许渊知睁开睛,望着那抹影消失的方向,幽幽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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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有一心动,她希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既然如此,祝梨梨便也不着急上楼了。她叁两把糕吃完,扯上梁南便往外走,“我碳素笔芯用完了,跟我去买两盒。”
祝梨梨本来也没有想买的意思,扫了一更是兴致缺缺,“算了,我还是先拿圆珠笔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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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梨梨没好气地回他,“怎么了这是?玻璃的啊,还不许拉?”
祝梨梨爬起来,往常晃晃悠悠去洗手间的人此时坐在镜前,拢好发,松松绑了个辫才门。她醒的晚,许渊知已经洗漱完了,两个孩都很乖,见面就是吉祥话,给妈妈拜年恭喜。
他总会在乎。
渊知直叹气,“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我一呢?”
“哦,我爸有事回来,正好住一晚,明天咱们一起回去啊。”
梁南对此没什么反应,祝梨梨却觉得这消息有耐人寻味,看来两个人的发展的比她想象的快很多嘛。
她翻了个白,“行吧行吧,瞧给你讲究的。”
她躲在墙后望着他离开,见许渊知回,连忙藏起形,仿佛吃了,觉得甜丝丝的。
祝妈妈大方,笑地给两个孩发红包。
她送他到街,他朝自己挥了挥手。
饭后,许渊知在祝家消遣两日,也终于要到了离开的时候。
梁南却不知怎么回事,电似的径直把手回来,“你,你别拽我。”
“初八见。”
他贪恋她的,他会逗她玩,但这不是喜。
大年初一,几乎家家都店门闭,大家忙着过节,丧心病狂才会营业。两个人串了叁条街才找到一家前店后房的小卖,生意大概很一般,柜台上积了一层灰,几碳素笔和洗涤灵钢丝球挤在一起。
翌日一早,鞭炮声噼啪作响。
“你手上有油!对,你手上都是油……”
转了一大圈才打回府,她猜这俩人总该说的差不多了吧?她装作无知无觉,梁南尾似的坠在后,目光从未离开过前的人。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祝梨梨边吃边问,这糕应该是刚炸的,一路过来仍是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