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梨梨当即戏附,装作惊恐状,躲在警察后边哭边说,“爸爸不想要我了……我不当女孩了……不是爸爸,不是爸爸,爸爸我不说你了,你,你别再打我了……警察叔叔,不是我爸爸打的,这些,这些都是,都是我自己摔的……”
“开门!警察!”
“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兵荒后,祝妈妈终于回过神来,仔细盘问起祝梨梨。
警察望着胖乎乎的小姑娘,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被哭化了,这个爹不是什么好东西,孩平时估计没少挨揍,要是今天不,以后指不定要什么事。
他们最初以为只是家矛盾,原本准备调解几句就完事,但是把孩打成这样,都能评伤级了,显然不能轻了。
此时天边一残月,西风正烈,把相拥的两影拉得老。
在医院就地完笔录,归家时已经是夜,祝爸爸虽然跟着警车一了小区,但却没有屋,径直开车就走,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祝梨梨在地上打,说恶心耳朵痛,警察们当即把这俩爹妈带上,扶起孩去医院。
她哭的声嘶力竭,祝妈妈原先觉得孩一觉醒来仿佛变了个人,心思沉的让她害怕,如今却只觉得五味杂陈。
祝爸爸脸骤变,防盗门打开,只见女孩鬓发蓬,脸上带血,哭得涕泪横,见到警察仿佛见到了救世主,“警察叔叔救我!我爸要娶别人想打死我和妈妈……”她一边说一边起袖和脚,青青紫紫瘀伤,两位民警看了纷纷皱起眉。
丈夫俨然已经和自己离心,女儿……祝妈妈没敢想,连忙抱着羽绒服追上去,最终什么也没替祝鸿途分辩。
一路十数年走过,夫妻份尽散,女儿早慧,猜那浑的恶心事,被得一夜大,母女俩站在路灯底抱痛哭,任谁看了都觉得不是滋味。
夜只有急诊可看,大夫经验丰富,望着被警察护送来的小姑娘,已经猜到了几分。
“咳,警察同志,医生,这孩也是实在不听话,我,我也是气急了,才打了她一掌,男人没个轻重,不过其他的伤真不是我打的啊……”
“鼓穿孔,这几天千万别沾,先不开药了,一周后再来复查,要是还不好……天啊,这,这怎么还有这么多伤!”她皱着眉盯着那个手足无措的中年男人,“孩犯了错可以教育,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望着妈妈审视又有些不认同的目光,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来,“我没办法!我恨他!讨厌他!觉得他恶心……他轨!重男轻女!自私好!什么都不给我们,我们没办法活去!我不要你再回车间当工人,我要你过好日!我们要打官司,要多找他的错才能多分一……那些钱,都是,都是我们该得的……”
“帮我。”临门前,女孩回,冲着妈妈无声喊话。
如果不是她了家主妇,没有赚钱的本事,平时只靠丈夫接济,何至于让女儿小小年纪就开始为钱发愁,替自己谋划周全?
“我主动让别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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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警灯闪烁,车辆畅通无阻。
祝鸿途站在急诊室里百莫辩,第一次觉得自己小瞧了这个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