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应该看的地方。
直到桂芳在床上躺,东青才满意地离开了。
其实桂芳还想让东青帮着一件事,但最终没好意思开。
东青洗了个澡,然后把房门打开,边刷手机边偷听着桂芳房间里的动静,今天虹区有一场赛车,他想去参加。
一个小时后,东青在厨房里喝了,侧耳偷听了一,桂芳房间里寂静无声,他笑了笑就想从后门离开。
突然桂芳房间里传了一声轻响还有她的一声低呼。
“妈,怎么了?”东青着急问,顺手就了门把手,打开了门闯了去。
床上没人,但卫生间里的灯亮着,东青跑过去一看。
“啊呀!”母俩都惊叫起来。
卫生间里,桂芳赤着上,晃着一对大正站在镜前面。
看到儿,没打石膏的左手赶抓起手边的睡衣遮住了。
东青也立即背转,压抑住心里的异样,问:“妈,你怎么了?”桂芳脸变得通红,“我涨得难受,打算掉。
可是左手不太灵光,掉地上了。
”东青迟疑了问:“要不,我帮你?”桂芳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不排净的话会很难受,而且容易堵。
“来吧,你是我儿,我老了还不是要靠你给我端屎端的。
”桂芳故作大方。
东青也松了一气,的确这个时候除了自己,母亲还能指望谁?东青低着走了卫生间,捡起地上的打开龙洗了洗。
看儿准备好了,桂芳咬了咬牙,挪开了前的衣服,两只雪弹了来,暴在了东青的前。
这是怎样的房啊!大,东青觉前这对比雨濛和亚楠的还大了一号,他估计自己两只手都盖不住。
呸,瞎想什么呢。
白,桂芳衣着保守,房终年不见日光,所以分外雪白。
上面青紫的静脉纹路清晰,更显得房白皙如玉。
由于常年给太爷喂,桂芳的、都是黑乎乎的,更是又大又,成一对圆,就像两座黑的简易堡垒矗立在白雪皑皑的山峰之上。
看到儿盯着自己的房愣愣神,桂芳以为他是觉得自己的太黑太大了,“别看了,太黑了,太丑了。
”毕竟齐雨濛的又小又红,比自己的好看多了。
“不是,很……不是……我来挤了。
”东青发觉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脆闭了嘴拿起了上去开始工作。
呼呼,东青用力了几,但本没有产生力,两人都到了不对。
东青拿过,凑到前一检查,才发现塑料的摔了一条,并且缺了一小块。
“妈,这东西摔坏了,不能用了。
”桂芳皱起了眉,如果右手没有受伤,她费功夫倒可以自己把挤掉,可是现在……东青看了母亲的为难,“妈,我帮你用手挤吧?我在村里,挤过,应该差不多吧。
”“你才是呢……好吧,那就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