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六爷并没有兴趣上演活春宫,他将阳根恋恋不舍地从那窄小的温柔乡拔出,松开了捂住穆惜惜双耳的手。惜惜敢打包票说自己刚刚绝对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杀意,“不关我的事。”,她默默抬头看船舱的横梁,真希望这人的怒火不要波及到无辜的自己。不过说真的,她看着六爷黑着脸系腰带的样子,她真的、好想笑啊!惜惜清楚男人要把欲望强压下去的痛苦,但真要笑出来她的脑袋大概就要和脖子分家了,只好故作惊慌地揪住皱巴巴的裙子问:“六爷我该怎么办呀?”
小姑娘看来是真的被吓到了,杏眼泛着层雾气,揪住裙摆的手指微微颤抖。六爷哪知道这都是惜惜努力忍笑忍得,柔声安慰道:“惜惜别怕,来人是我的下属估计是有什么急事。你先去楼上,等谈完了我就叫你。”,“好。”穆惜惜赶紧应了一声,迈着发软的腿爬到上面的阁楼。一上到高处,便可以清楚地看到画舫边撑着一艘小舟,船上站了两个人:一个是打扰六爷好事的大司马,另一个居然也勉强算是惜惜的熟人,是钟三郎的大哥钟逸翎,时任从三品云麾将军。“莫非是有什么紧急军事情报?”惜惜好奇地想着,干脆就装作要小憩躺了下来,小耳朵却悄悄地竖了起来,留意着楼下的动静。
楼下,六爷深吸了口气,将胸腔内欲求不满的浊气徐徐吐出。小姑娘饱满的双乳、肉肉的小腹、圆润的屁股不管哪一样都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平时他日理万机,能相聚的机会少之又少,这次难得偷得半日空闲他原打算和惜惜大战数个来回,将小姑娘的花壶射到溢出才算结束的。可是现在全没了,等下次见面又不知道要到何时。他如今只能用衣袍掩藏住愤挺的阳根,沉声说:“进来吧。”
身高九尺的大司马要进这小画舫并不容易,他弯着腰用手撑了一下门框,才勉强挤进来。他甫一进来便嗅到船舱中暧昧的气味,他挑起两道剑眉打趣道:“您这是,金屋藏娇?”,两人毕竟是郎舅又是多年的好友,相处起来也比普通的君臣少了丝拘谨。六爷哼笑一声,带着薄怒说:“别提了,正欲和娇儿成好事就被你给搅黄了。”,同为男人,大司马自然知道这好事不成的憋屈感,他大笑两声拱了拱手:“那还真是不胜惶恐。”
隔着一层木板,穆惜惜就算不雅地贴在地板上了也只能铺捉到“扬州”、“回朝”、“受赏”几个短词,小姑娘脑筋飞快地转了起来,她想起几个月前周太守说过的沿海地带不平静,看来应该是派兵镇压成功后班师回朝了?那好像也没什么她不可以听的啊,估计还是六爷不想在她面前暴露身份吧。穆惜惜想着不知道这场过家家还要玩到什么时候,真正的机密也不会拿到这小画舫里来说,便翻了个身打算小憩一会儿,她被六爷刚刚用唇舌折腾了半天早就累了,再加上惠风和畅天朗气清,她躺在斜榻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再起来,穆惜惜是被六爷叫醒的:“惜惜,该走了我送你回去。”,“嗯?唔…”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迷瞪了一会儿看天色渐晚画舫已经靠岸,回头却发现上来的不只有六爷。大司马就站在不远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死瞪着自己。如果说上次被他嘲讽东施效颦穆惜惜还只是有些纳闷自己效什么颦了,这次则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那人虎目中滔天的嫌恶和怒意,让她觉得下一刻他用那蒲扇般的大手拧断自己的脖子都不奇怪,只不过现在有六爷在,他没法那么做而已。穆惜惜被吓得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她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在她睡觉期间发生了什么,只好害怕地拱进六爷的怀中寻找庇护,“至少这人不敢当着主子的面做什么吧…。”她抓着六爷的长袍前摆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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