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写稿。写稿是比较靠灵,需要安静的创作环境的,改卷则对环境的要求低些。许晚秀是想着说趁着办公室安静,可以先把稿给写了,等回家再改卷。
这样也不怕宝宝跟在旁闹着了。
等钱月华回来时,许晚秀回望过去,她面算不上好的。还没来得及说话,钱月华就没忍住先开吐槽,“这群孩好像还真不行,他们在卷时我就在一旁走着,看着他们写,大多数都写错了,错的还多的。”
她和徐红英说,“红英,你这担心的是对的,搞得我都不知自己之前教了些什么了。”经历过上一届五年级学生的惨败,钱月华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一直都盼着把现在的五年级给带好了扬眉吐气。
这次的打击,不止是对学生的,也是对老师的。
徐红英被她这么一说,忍不住再次吐槽起来,两人聊得火朝天。许晚秀在一旁听着,倒也没怎么参与去,只觉得周校的担忧和安排是正确的。如果这次孩们三个科目全都考得不好,也算是给老师和孩双方都敲响警钟吧,对接来的教学也有好的。
钱月华说到激动,突然注意到许晚秀只是在一旁听着,她招呼,“晚秀你怎么不说话?这群孩数学考得怎样?”她以为许晚秀这么平静,一儿也激愤,怕是五年级这帮学生数学考得还不错。
他们好像也喜许晚秀这个老师的。
听了钱月华的问话,许晚秀笑着把刚才和徐红英说的话再次和她说上一遍,然后同样地问她要不要之后再一起商讨孩们成绩的事。
钱月华也是应了来的,她恨铁不成钢般说,“那自然是要一起讨论的,看看把这群孩的成绩给拉上来,要不然今年考来咱又是没脸见人了。”
许晚秀再次被她给逗笑,笑着安抚,“放心好了,这群孩本来就聪明,咱只要找对方向给他们多练习,总会把这成绩给提上来的。”
回到家后,许晚秀把卷放到房间里去,洗了个手就陪宝宝在客厅里玩着。这孩现在真的是一天一个样,那上的力也是逐渐增,最喜的就是四肢立地向前爬着。
许晚秀则在离她一步距离的地方伸手保护着她,宝宝往前爬一步,她也就跟着后退一步。母女俩玩得兴,许母则在厨房里忙活着。
有时候许晚秀说让她去照顾宝宝,自己厨房里菜,却是被许母给拒绝了,她语重心地说,“厨房里饭的事给我来忙活就好了,你白天不在家,晚上就多时间陪陪宁宁玩,她也是想你想得很啊。我白天都一直陪着她,这会儿你去陪她,她也兴。”
七个月的孩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只要是她醒着,许母都一直把宝宝带在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