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他修为,夺走我们的上品玄铁后便飞逃离了。”
被冷落在外的师兄张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上嘴。好不容易等她说完,终于有了发言的机会:“师......师妹,你可无事了?”
“在天刃门翟云梦,敢问恩公尊姓大名?”再开时,她语调都柔了许多。
翟云梦闻言一愣,赶快摸了摸。手上贴的温让她俏脸一红,忙低将衣衫拉上,边整理边谢:“多谢......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是的,这医馆只有我。”
藕节般的手臂白暂又纤细,只在腕有一已经止住血的红伤,看样确实是大好了。青年放心一笑,望向阿秀的目光松懈来,又透着激:“阿秀姑娘医术超凡,在佩服!我是云梦的师兄李,叁生有幸结识姑娘。”
青年呆滞片刻,随后赶忙应了声“好”。
人生一回被人捧,还一次就是两个人,阿秀不习惯的同时,又有些小开心。她红着脸摆摆手,腼腆地谦虚:“其实我的医术比不上师父一半,还得继续钻研才行。能认识你们,我也十分喜。”
衣衫穿好,翟云梦才得空瞧清旁人的模样。只见对方一雪青的扎染苗服,手腕和挂满了纹样古朴的银饰,一张小脸粉黛未施,却得灵气人,尤其那双圆圆的荔枝,顾盼之间熠熠生辉,澄澈得如同山涧清泉,让她一个女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怜。
“那......阿秀。”翟云梦不知为何红了脸,心也砰砰的,战略清嗓之后,她翻床,一边打量周围朴素而整洁的陈设一边跟在后询问,“你是这家医馆的医师?”
自那之后,医馆的生意渐渐红火起来,阿秀猜想,这或许是李翟二人回去以后帮忙了宣传的原因。她甚至还和天刃门签了一笔大单,负责承包制作天刃门所需的全外伤治疗丹药。一个月来,她腰包赚了个满满当当,而库存的药材也转瞬间没了踪影。
事分轻重缓急,朋友可以改日再续,宝矿被夺、门人被伤可得即刻理。于是,李翟二人匆匆付了诊费便告辞离去了。
“好啰,毒已清净,莫需再吃药。你付一块中品灵石就行。”阿秀将浑变成暗红的冰蚕蛊接回竹筒,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阿秀正在整理手边的瓶瓶罐罐,听她问话,停动作回眸一笑:“别恩公咯……我叫夸洛秀,你称我阿秀便好。”
“嗯?哦,我已经大好了。”翟云梦说得云淡风轻,为证明话里的真实,还将袖了起来。
似是想到了什么,翟云梦锤了一手,神突然变得冷肃:“对了,李师兄,伤我那贼现在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阿秀只好将医馆暂且关张,收拾一番后,凭记忆前往曾经去过的药山。
码字码到中途死机了,什么都没来得及保存,好酸。明天我给自己放个假,祭奠我逝去的原稿。
“什么恩公,我也是一手拿钱一手办事,都是应该的。”阿秀摆摆手,不以为意。
修士质悍,毒素清完后,胳膊恢复常的翟云梦悠悠转醒。意识还混沌着,视线也没聚焦,她却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一带着南方音的婉转女音:“你醒喃,自己把衣裳穿好。汉人的衣襟里叁层外叁层,我不会,怕是要帮你理歪掉,得丑兮兮。”
阿秀倚着门框目送他们,心里默默慨,看来修真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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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屏风,翟云梦无视掉殷勤走上前的师兄,嘴嘚嘚个不停:“什么,只你一人?那多累呀!阿秀医术了得,就算是投拜蕲州白氏也不成问题,何必在榆这凡人扎堆的小城虚度光?若是你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来我天刃门也是好的,我爹是门中老,你若想过来,我可让你连试炼都免掉。”
“又是付家人?”翟云梦气得咬牙切齿,一双明眸似要火气,“他们仗着当年嫁了个族女到蕲州白氏,这些年是作威作福,如今连我们天刃门也敢惹了?!不行,我们得快些回门禀报。”
停顿片刻,他话锋一转:“不过,借着月我倒是看清了他腰际的玉佩纹样——那是个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