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啊……
如果永远都不见,那路凡找不到他的话,总能每一生都好好过去了吧?
“路凡,我再信你……”言玉南心脏猛地一痛,泪顺着睫羽落,滴在地上,不见踪影,“我不信你,永远都不信,你来找我,我就……丢掉你!”
“不走,等着那混回来继续折腾我吗?”言玉南没好气。
凤吾并不奇怪言玉南会这个决定,只是看了一他手上的红手链,颔首:“可,那这就是你的决定?”
你说你曾经有一个很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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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一定没有姻缘。
言玉南沉默了很久,看着要蛮荒之地了才开:“我们都没有了记忆和,就算曾经相,也不过有缘无分,她将选择的机会给我,这就是我的选择……”
他们已经离开东海很远了,纪灯不明白为什么主突然这样问,如实说:“主,话本里说的都是假的,只是讲一个故事给看客听,听一个乐呵罢了。”
看,凡人的多脆弱!
你还说你我?
永远不会我。
他是活了两万多年的老怪,带着这些记忆并不会如何,但是那个傻兮兮脾气还不好的女,该有新生。
一听到“老板娘”三个字,纪灯就知是主又在发疯了,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主,如果照路老板的说法,话本确实是真的东西。”
然而就算这么说了,言玉南也不会兴,他只是猛然看到有人说书有些唏嘘。
纪灯不明白:“你们不是曾经相吗?”
“那你是无法接受你过这个人,还是无法接受你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凤吾不怀好意地问。
顺着白灵河离开,纪灯站在船上回看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一,问言玉南:“主,真的要走?”
最后,言玉南还是让凤吾另外找人照顾那片西瓜地,或许,短时间不会有人像蝴蝶仙和路凡一样真心照料,但总会遇见有缘人的。
相恋苦,不若……不相见。
他也是书里
言玉南没有回答凤吾的问题,转带着纪灯离开了这个让他重生的地方。
“纪灯,你说,那些写话本的人,为什么可以那般……无所谓地纵角的一生呢?”言玉南路过茶馆听书的时候问纪灯。
言玉南将想破了都想不到路凡曾经很很的那个男人是自己,他也想不到,就是一场时光倒的剧,两人都忘记了那些山盟海誓。
“……”言玉南顺着凤吾的视线低看了看,“我总要时间接受……我过一个人,而且,在我知的同一天,她就被埋了个净……”
你……
路凡,你嘴里从来没一句实话,我又为何要信你?
而她的新生里,不该有他。
言玉南凝视说书先生:“老板娘说,说的话就是承诺,承诺就该兑现,那话本算不算说的承诺?既是承诺,那又怎么可以是假的?”
明明剧不过是重来了一次,你却要离开逃避这次选择。
他从来都不看好言玉南和路凡,作为旁观了两人磕磕绊绊的人,这两人的路有多难,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其实路凡猜得对,他们……会一样的选择。
仿佛在演一个只动了自己的笑话。
路凡舍不得他死,所以宁可忘记一切,将魂石放在了他的纳戒里,保他在故事结局活了来,可他又何曾舍得自己喜过的女陪他一块去死?
可这两个傻偏要自己与天争,还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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