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咬牙忍来,拎着剑往前走去,路凡说要去东海,就一定只会向东边走。
很快言玉南又看见了那个万恶的小崽路凡,简直恨得牙。
路凡只是小孩儿,会累,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不行了,在路边一棵树躺休息,本不在乎自己上会不会被泥土脏。
言玉南看到她跟躺棺材似的躺在那,忍不住走过去:“你就这么躺着?”
“嗯,因为我走累了。”路凡双手叉放在小腹上,认真回答。
“我不是问你这个,地上那么脏,你怎么能直接躺来?”言玉南看着路凡灰扑扑的衣服就疼,以前明明这个人可净了。
路凡不为所动:“迟早是要躺坑里的,我提前适应一。”
好嘛,难怪您躺得跟尸似的呢。
不知怎么说,言玉南憋了一会儿,认命叹气,将小孩儿拎起来,扔纪灯背上:“上去,我们送你去东海,然后带你吃饭洗澡。”
路凡趴在纪灯被上,疑惑地看向言玉南:“无功——”
“你闭嘴!”言玉南暴躁打断路凡那句话,“我跟你说路凡,并不是所有对你好的人你都要拒绝,我对你好,是受人所托,你不用觉得受不了,闭嘴享受就行了。”
“为什么呢?”路凡眨着睛,扶着纪灯的肩膀问。
现在言玉南看到她这个表就疼,就无法描述的觉,明明看起来路凡就是疑惑且理直气壮的表,但你看到就觉得脑仁疼。
“算了,你就当我喜你可以吧?因为喜你,所以我要对你好。”言玉南破罐破摔,只要路凡不再说奇怪的话,他怎样都可以,真的脑仁疼。
事实上,路凡从不让人失望,她一副“果然如此”的嫌弃表:“你喜娈童,你好恶心哦。”
言玉南举起了自己的剑:“你再说一遍?”
路凡老神在在地垂趴在纪灯背上:“啊,天真好,大海会是什么颜呢?”
“哼!”言玉南冷笑一声,收起剑,嘀咕,“小样儿,真当我治不了你!”
只有纪灯觉得背上背的不是一个凡人小孩儿,而是一靶,不知什么时候就引得主一剑戳来将他也戳个对穿。
有了代步的人工车,三人很快就到了东海,鉴于言玉南私心,去的还是当年的江南,这里已经不是两百多年前的模样了,跟百年前言玉南过来时也不太一样。
人间总是时代更迭,人变地方也变,过去的事,便是永远消散在风烟里了。
言玉南让纪灯放路凡来,他拎着路凡的领走到海边:“这就是海了,你……看着兴吗?”
珠已经给到路凡手里,她现在应该能受到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