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了。
就像那些画家总要等到去世后才会声名大噪,自己一直郁郁不得志,倒是亲戚们在后来吃足了红利, 从来也没人问问画家的意见,给他们选择的机会。
苏弥抓起堆在腰间的毯把玩,人们总说惠及后代、惠及后代,实际上有多少先人宁愿苦自己,把福报都留给后人的?反正她自己是不可能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俗人,自己就完事,碰到圣人她也会叹、瞻仰一,但是回过该嘛嘛,那是一改变都不会有的。
苏弥就这么过了两天面无表的刷剧、看小说的无聊日常,宅在副楼里再没有去过。
可能是因为之后的行程,被胡诗怡加了明天的画展,所以那几个老也没手,一些什么多余的、奇奇怪怪的安排。
要不是这天清晨,苏弥楼看见了一个此时不应该现在这里的人,她都快要以为这栋小楼是自己的专属地盘了。
苏弥双手抱臂,颔微抬,“他怎么在这?我不是说了,他敢跑来就给我扔回去?你们现在是退化到,连个小崽都看不住了?还是他天才到这几天时间,就能超越你们几年、十几年的训练,把你们统统都给打趴了?”
胡诗怡淡定上前,提醒:“苏弥,明天就是画展,苏总统那边帮他提前批假了。”
理说苏霖是不需要请假的,他往常都是自己来去自如,哪请假、规矩这事。苏总统也知苏霖在校的德行,只是懒得、不住他,而且往年的那天,他本不会现在画展那边。
今年苏父完全是看他被压在学校,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又回来了,所以苏父觉得还是可以期待一的,万一请一带一两个都来了呢?这才让手给苏霖提前请了假。
苏父虽然也摸不准苏弥到底会不会去,这个大女儿现在比小的还要犟和有自己的想法,更加不会听他的话,但如果苏弥会去的话,今年苏霖肯定也会去了。这对于塑造一个儿女双全、家满的政客形象,是非常有利的。
不过这两天苏弥的心却不太妙,周的气压略低,胡诗怡也知苏母的事是她的雷区,所以都只提画展的事,只字不提明天还是苏母生日的日。
看到苏弥楼了,苏霖立刻就跟个小鹌鹑似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一旁候着。
他也不想嘛,存粹是有了心理影。
虽然之前苏霖不知苏弥和自己有关系,但她不好惹的形象在那时就已经他心,而且知她是自己的亲之后,苏霖可能再看她的时候上了几百米厚的滤镜,总觉得自己看起来就格外的莫测、充满了大佬的气势。
更别说上次第一次锋,自己惨败得差衩都没了的事了。苏霖乖乖的垂站着,柔顺的发丝服帖的贴着额,看起来就像个好孩,哪还有之前那暗、不郁的气息。
不过他暗地里却撇了撇嘴,吐槽:反派的那大佬。
苏霖也不敢问苏弥明天要不要去,怕被教育。万一苏弥觉得该去,一翻旧账自己之前好几年都没去过,他怕不是要被当场收拾。反过来要是苏弥决定不去,自己突然说了这件事提醒她,她的脸肯定不会丽。
这两个选择横竖都是错误的,苏霖决定顺其自然、啥也不问,就待在苏弥这,看她要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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