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前前后后,少说借了我们1000多块钱,可他现在一个月工资还不到1000,我们倒是不担心他还不上钱,就是觉得再这么去这个人就毁了。”说着金老师忍不住叹了一气。
“借钱?”
像梁晓红这自私的人,怎么会顾及到披士的死活,自然是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
“那警方的人怎么说?”
邪一般对梁小红唯命是从。
“梁小红当时那十万块钱是不是一分都没追回来?”李明哲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金老师叹一气,随即无奈摇了摇:“其实这孩一开始跟着我们还可以,培训的时候就数他最聪明,但这个女人总是影响他,上班期间两人经常迟到早退,要不说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金老师无奈:“找不到人警方也没办法,我们供都不知录了多少次了,认人也得有三四次,但现在看来恐怕是不好找那个人了。”
这次差回来,刚听到了很多风言风语,披士不但一个月一单没开,甚至连勤天数都有分,更是借了他们很多钱,这让刚不得不担心。
金老师想了想,不觉了:“好像是追回来了一吧,可能有个一两万左右?因为拿着他那笔钱的人跟我们不是一波的,那个人拿完钱之后把人给我们他们就回浙江了,好像到现在都没找着,八成用的是假名字。”
说到这李明哲忍不住笑了起来,披士没谈过恋,梁小红虽说品不好,但相貌还不错,披士自然会比较容易中计,更何况对方的段位还不低,李明哲倒是觉得这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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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哲微微蹙眉,不曾想事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一旦男人为了讨女人心而去借钱消费,那这个男人基本上就没什么活路可走了。
李明哲恍然,他突然觉得梁小红再回淮北的目的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呢?
李明哲一烟,慢慢的吐。
“李总,说句实话。”金老师再次开:“这个女人当真不是事的人,你看她这么拖累披士就知,你大概不知披士在外边借了我们很多钱吧?”
李明哲无奈:“我也是这几天才知的,我猜大概是披士中什么人计,所以才帮她瞒着我公司……”
“李总?”金老师此时跟沈梦换了一位置,坐在了李明哲的边,他俯过去,低声开:“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你为什么要让梁小红在这上班啊?”
金老师着:“我们在外面都是跟老乡租房间,有时候三五个人住一个房,有时候七八个人挤一个房,但是这个女人一定要去外面的旅馆,吃要吃最好的,两人经常去开小灶,其实这都无所谓,主要是都是披士的钱。”
李明哲了,心中若有所思,所以现在梁小红的家底大概只有一两万块钱,如果她不能找到更加稳定的工作,对她来说恐怕也是个灾难吧。
最早的时候披士是最让他省心的一个兄弟,可如今却变成了他最担心的兄弟,而这都是因为梁小红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