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士着,心中无限慨:“是啊,以前是吃了上顿没顿,现在竟然会来工作,想都不敢想,我还以为这辈都不了赌桌了呢!”
刚轻叹一气,望着路边的自行车一辆一辆的驶过前,他的脑海中像是走灯一样不停的闪烁着,区区几个月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真是命运捉人。
李明哲皱起了眉:“怨我什么?”
李明哲叹气:“他今天之所以罢手,是因为沈梦,本来心里就愧对沈梦,如今沈梦愿意跟他求和,他自然要给个台阶,可是明天酒醒之后,反过来想想,恐怕一般人都很难咽这气。”
李明哲不以为然:“实话当然是不可能,但是假话可就未必了,而且你真以为……洪建文会这么轻易罢手?”
周国权看了一此时抱痛哭的二人,意识的摇了摇,毕竟男人最了解男人。
“就是上次跟李哥去调查传销组织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她就到怀北来找我想让我帮忙介绍工作,再后来她就跟我表白,我们就……”
“怨你不向着他们呗,这事又不是第一回了,你总不会那么快就忘了当初因为我刚埋怨你的事了吧,这事也差不多是那个意思了!”
披士跟刚蹲在家门的路边上烟,夜里的风很凉,没了夏季特有的燥。
李明哲冷笑:“这事,谁敢?人家一句话‘这事没发生在你上’,咱们就哑无言,而且我早就提醒过梁小红了,不让她来公司就是担心她碰上洪建文,这可好,能赖谁!”
“你跟梁小红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忍不住开询问。
梁小红大概不好意思跟披士提起当初哄骗洪建文的事,毕竟也不光彩。
周国权无奈,也叹一气:“那咱们最近还是招呼着吧,我觉得,大事在后呢,从看到这个女人开始我就到麻烦要来了,要是别人这事倒好解决一并辞退了就算完,可偏偏梁小红盯上的还是披士,我看啊,你得先跟刚打声招呼才行,别到时候闹起来,刚怨你。”
周国权提醒到了李明哲,这事存着怕是真要大事不可了,还是得把两人分开来才行,那么就得走一个,留一个……
披士的睛不自然的闪躲着,他一直在逃避回答这个问题,却压不知为什么要逃避,但刚已经问了,他也知自己无路可退了。
刚把手里刚打开汽递给披士,忍不住开笑着:“以前咱跟兄弟们经常大晚上的蹲在路边跟过路的人收保护费,有时候想起这些事觉跟昨天刚发生似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这几天刚一直想问这件事,但披士不愿意正面回答,今天好不容易两人有单独相的机会,刚不得不问。
“那你也是的,今天怎么不拦着,你的脾气,这事两三句话不就当场解决了,哪还得到沈梦来开。”周国权不解,闹得最凶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看李明哲的态度,而李明哲很明显就不打算,八成也是因为沈梦的求助才开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