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将许殊送上了车,等车快看到影了,他才站直了,拍了一袖,目光沉地瞪着远去的车,冷哼一声,回了屋。
扯个什么犊,修好码到玉州城这段路,最便宜的是过往的商好不好,跟普通百姓有多大关系。这拍得太不走心了。
许殊笑了,这个刘事可真是个笑面虎,人事,姿态放得极低,让人挑不一错误,但只要仔细观察就明白,他就是个老狐狸。一个事而已,再大也是帮工,哪里来的勇气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主家的命令推辞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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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去,一个穿着青衫的男人便佝偻着腰凑过来,帮他燃了旱烟:“二爷,那齐夫人今日到码什么?”
刘弼了烟,将烟杆重重往桌上一磕:“妈的,一个臭娘们,到码上来了,还想派人来分我的权,她以为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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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答应不就好了,非得要她祭杀手锏。
许殊淡淡地说:“如此就有劳刘事了。不过这些年咱们家的码发展很快,替齐家挣了不少银,咱们也不能只顾着自己挣钱,也应该惠及乡里,方能久。所以我决定将码到玉州城的这段路重新修葺一番,不过刘事手里的事繁多,就不麻烦你了,我会另外指定人来掌此事,届时还请刘事多多襄助。”
刘事赶拱手:“这是小人分之事,夫人实在是太客气了。”
青衫男,也就刘兴连忙义愤填膺地说:“夫人怎能这样,当年老爷,老太爷在世时对二爷你何其信任。她一个妇人家,懂什么?”
这哪是分担,这分明是来夺他的权。
说到底,别看他姿态摆得低,似乎对许殊这个女主人很尊重,实则本没将许殊放在里。
底,码上事特别多,即便是要五年的资料,也是一个很大的工程,恐得劳烦夫人多等一些时日。”刘弼还是一副很为难的样。
刘事的脸当即沉了来,笑不笑地说:“夫人,码上事多且杂,没在码上摸爬打过的,怕是不懂。夫人若不是很着急,先等等,小的保证一个月将夫人所需要的东西给您送过去。”
听说许殊放弃派人来分他的权,刘事很好说话:“这是应该的,夫人大义,父老乡亲定然激不尽。”
许殊浅浅一笑,站了起来:“刘事过奖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回修路还请刘事多行方便。”
许殊也不恼,轻轻一笑说:“刘事,你也是齐府的老人了,码上人手不足,怎么不早说。这样吧,此事也不劳烦刘事了,回我派几个人过来襄助刘事,顺便让他们整理一我要的资料,也好帮刘事分担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