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修文兴奋地说:“寇兄,你绝对想不到。这事啊,是齐府主动爆来的,还在全城好几个地方贴上了告示,将事的缘由说得一清二楚。那许万宏听说了齐贾要建免费的学堂,不答应,到齐府上闹,要钱,齐家不允,双方闹了矛盾,齐府脆将这些年许万宏上齐家要了多少钱,都一一例了来。一笔一笔清楚得很,那许万宏贪心不足,如今成了全城百姓唾弃的对象。”
看寇正元脸不对,贾修文连忙说:“寇兄,好事,许万宏丢人丢大了,现在全城都知他三天两上齐府打秋风,要了好几千两银,还不知足的事,如今许万宏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一个天天亲妹血的人,还好意思指责他。他的都不及这个许万宏的。
寇正元这么说,本是指望他能够主动提帮忙的事,贾家富贵,在官府也有些关系,有他帮忙,一切都会很顺利,接来几个月自己也能认真念书,参加明年的乡试。
寇正元跟贾修文抱怨过几次许万宏的不厚,因此贾修文知两人的恩怨。
贾修文乐呵呵地说:“可不是,他如今声名狼藉,寇兄也能气了。”
低咳了一声,寇正元:“贾弟,为兄已在你这里叨扰许久了。如今玉州也不许我参加科考,因此,为了前程,为兄恐怕得另打算,去其他地方想想办法了。”
寇正元要面,也不好主动问贾修文要钱,只能憋着气,挤一个笑容:“谢谢贾兄!”
贾修文:“应该的,寇兄学识渊博,文采斐然,在学院众学中也是尖的,若非了意外,寇兄早就中了。不寇兄什么打算,小弟都支持你!”
“原来如此。”寇正元力持镇定,轻轻抿了抿,说,“贾弟,为兄有一事相求,还请贾兄给指条路。”
许殊对她亲兄都如此狠心,那更别提自己这个不讨喜的赘婿了。若是许殊也将他这三年了齐府多少钱,一一张贴来,得全城皆知,那他本没法在玉州城呆去。
面前风的,他落到今天这地步,也有这位舅老爷的功劳。
贾修文说得起劲儿,没察觉到旁边的寇正元握了书,浑绷。
贾修文豪地拍了拍:“什么事,你我兄弟,这么客气作甚。寇兄有事尽说便是。”
寇正元脸稍缓,冷笑:“他也有今天!”
寇正元放了书:“只是不知此事是怎么爆来的?”
可贾修文不知是不是没听懂,半句都没提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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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修文摆手:“你我兄弟,如此客气甚?寇兄近日一直埋苦读,辛苦了,不若今晚咱们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