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淫水,干燥的寸步难行,江也琛烦躁不已,手绕过她的胸前掐住她的乳头,左童呼救着疼痛,哭着把身子往下去压,这样能让他的肉棒可以出去一些,实在是好痛。
“我说过在操你的时候,不准别动了吧?”
他声音阴冷,搂住她的小腹拽过来,肉棒又再次往里面插入,顶进在子宫边缘。
“啊!好痛,好痛也琛,轻一点呜呜,求你了轻点!”
一旦用这个称呼去叫他,江也琛都会觉得她是疯了,又犯病了。
“那医生过来没把你治好吗?还在这给我装什么疯!”
左童双手紧攥,痛的脸色惨白,阴道撕裂,咬着后槽牙,保持着跪爬的姿势,他毫不怜惜的不断往里抽插,只会插出更多的血。
非但没有停下,还插的更加用力,“贱货不愧是贱货,骚逼里面不流淫水流血呢,我要把你插死了该怎么办?那就成尸体了,到时候奸尸,不知道还会不会流血。”
他的语气就像在诉说今早吃什么一样冷静,左童吓出一身冷汗,为什么他不能温柔点,她只是想要他温柔一点而已啊。
“主人,呜不要那样对我,真的好痛,我真的好痛啊,求求主人轻一点。”
“怎么对待你都是你应得的,给我受着!”江也琛目光阴郁,“就算真把你给操死你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速度加快,肉棒就像根铁棍一样,不断的往她子宫里面戳,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尖叫声传的很远,屋内隔音再好都没办法抵御她的痛苦。
左童撑着床,眼泪哗啦的往下掉,她不敢往前爬,只会引来他更恶毒的鞭打,眼睁睁看着自己腹部隆起它的形状,随着他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体里面顶入。
左童已经痛到哭声都哑了,深陷地狱的一个小时,被射进过后,下面疼的仿佛不存在了,双腿发颤的倒在床上。
血液和精液流湿了床单,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急促喘气,他不闻不顾,擦拭着肉棒上的鲜血,左童委屈的呜咽,在他面前真的就成了一个性奴,没有任何自由与幸福的奴隶。
肚子中的精液被命令夹紧,不能流下来,没有任何的东西插进去,只能靠她自己紧紧闭合着小穴。
他没有说惩罚的时间,左童就只能一直夹紧,这比操她还要痛苦,只坚持十分钟,便感觉下面酸疼,想要松懈,可精液流出来,又会挨打。
她缩在被子中低喘着哭,门口有脚步声走进来,左童想开口对他求饶,却看到进来的人是靳尘。
他换掉了身上那件迷彩服,穿着江也琛的黑色衬衫和西装裤,如果没有那一头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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