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琛把仅剩的愧疚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左童变成现在这样,也全部都是他的错,她的毒瘾戒不掉,大哭着哀求着他给他打药。
他不会让她再吸毒,逼着自己无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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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们不能吸毒,等一下好不好?马上就好了,戒掉就可以了,以后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呜,呜我受不了,你给我啊!我知道你肯定有,给我,给我打!”她趴在床上,身子不停在抖着,双手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指模糊。
“求你了江也琛,主人,求求你主人,拜托给我,给我啊。”
“不行。”他移开了视线,逼自己冷静下来,“我不会给你打,忍着宝贝,我们来做些别的事情,分散你痛苦好不好?”
她呜呜大哭,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来,脚腕上的链子拴不住她,江也琛根本不敢在她身上去绑那些铁环,害怕她自残出伤口,如此也只能用力的拦住。
“你想去哪儿?躺在床上哪都不准去,听话,乖。”
左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既然你不给我打,那就让我死!滚,滚啊!”
她受不了自己这副模样了,跟一个死人有什么两样?如果死了就能戒掉毒瘾,那更不错。
江也琛把她摁倒在床上,怒着脸不敢对她发火,只能拿过床头的项圈,套在她的脖子,限制她的动作。
“既然你没办法忍着,那我们就做爱,不是最讨厌被我操吗?只要发毒瘾我就操你,你放心,我会帮你戒掉!”
“不要,不要!滚,滚开!”
她骨瘦如柴的身子,用力轻轻一捏便使得她没力气,胸腔上的骨头已经突出来了,瘦的不成人样,她吃不下饭,冯奕在地下室中变相去虐待她,手背上全是针眼。
这是他心心念念最珍贵的人,他恨自己让她竟然落到这种地步。
“别动!别动左童,我轻点,我真的会很轻,我怕伤着你,你别乱动!”
摁着她的两只手腕,左童在他身下哭,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害怕,掰开双腿,怎么可能流得出水,江也琛怎么揉都不肯出水,已经急的肉棒快要冲破内裤,撑得难受。
他拉下内裤,看着她恐惧的急促喘息起来,一双红血的双眼斥着害怕,呜呜低哭。
“宝贝。”他轻声念叨着,手掌握住粗大的肉棒,抵在了她的阴唇中间。
左童不断摇头,眼泪甩到枕头上,咬着牙挤出零碎的哭喊。
“让你疼的话,就能清醒很多了吧?”
“呜不要……不。”
他低下头,额头出了层薄汗,“忍着啊,很快就好。”
不等她的哭饶,粗狞的肉棒用力插入进她紧闭的小穴中,左童疼的绷直双腿,仰起头大哭起来。
说的没错,疼痛果然让她清醒了很多,眼睛瞪大的望着天花板,阴道紧闭的嫩肉,用力被肉棒摩擦,蹭破了破,捅进去再抽出来,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插入。
她抓着床单不停的哀嚎,哭的凄惨,江也琛依然没有停下,速度越来越快,举着他的双腿往里强势进攻,低沉的喘息,边说道。
“好紧!宝贝,我在帮你啊,疼是正常的,只有疼我才能帮到你,不能吸毒,算我求你,忍着啊。”
身子被撞的支零破碎,痛苦昂起头,腹部撑出一条巨大的痕迹,阂人狰狞。
尖叫声把隔壁房间的靳尘叫醒。
他被江也琛关在了这个屋子里,房门从外面反锁,里面根本打不开,就算他用力捶着怒吼,也根本没有人会来给他开门。
“他妈该死的!”
靳尘气红了眼,猛的往门上踢去,这一脚面前的门没有动静,反倒脚趾却疼得要命。
这声音是左童的,他不会听错,只有她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可为什么她在叫。
被江也琛抓回来之后,摁在房间中惩罚她,所以殴打着她去操吗?
可自己还被困在这个房间中无能为力,听着声音却不能去救人,靳尘抱着头,从大门往下滑落着坐在地上,难受的捂住眼睛。
“左童…左童,对不起,再等等我,我就把你带走,你是我的,是我的人!”
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江也琛一定会把她操死,他要去救人,把她救过来,带她远走高飞。
靳尘起身,发了疯的去踹门,拉扯着门把手,怒吼着外面走廊上的佣人。
“给我开门!快点给我打开,信不信我弄死你们,开门啊!”
吼声要把他们耳朵震聋,那些佣人们依然默契,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听从江也尘的命令,甚至已经为这份工作签了卖身契。
哪怕是死,也要降心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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