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我咧开嘴,抢过
她那只彩的、可的PHS,哔哔哔地打我的号码,然后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看到手机上的萤幕:「搞定!」她也笑了:「你怎么那么聪明?」
「所以你从今天要开始崇拜我。」我得意地说。
「是!」她很有元气地回答,把夏天突然带回来了。
从此之后,我就过着四季不分的日。
圣诞节,我跟她在台北市明山横冲直撞,不过掌握方向盘的是她不是我。
那天,我过得像在夏天里吃麻辣锅那样。在那夜,她冰凉的肌肤才带给我秋日的
凉。
所以后来人家问我,圣诞节在哪里过,我就答:「不是在冬天过的。」这句
话听得每个人一雾,知我跟悠悠分手的人就说我被抛弃得疯了,不知的
人就觉我好像另结新了。所以办公室里大家一个闲话家常过一个,每个人看
我的光都暧昧至极。
过年,我跟她去了垦丁,她的家人跟我的家人都喜打麻将,就我跟她不喜
,所以,跟家人请了假,飙到垦丁去过暑假。咏麒有一双修的,黑的泳
装把她的材显无遗。
那天,在南台湾的艳,她绑了条波西米亚的丝巾,大大的复古镜,躺
在沙滩上喝着矿泉,我从没看过比她更会享受的女人。
办公室的人又问我,过年去哪里,我又说是在夏天过的,他们又觉得我不仅
疯了,也傻了。可是,我们之间的激又有谁懂呢?拥有一个带给你无限激的
女人,活该是要疯疯癫癫傻傻的。
元宵,我跟她去看了全台北市的灯,最令我惊喜的,是她在她的小房间里
自己的HelloKitty灯,她那个小白痴,把HelloKitty
得跟只Snoopy差不多,我都不知她是怎么办到的!
我抱回她:「你这笨!如果被坏人或是老拉走怎么办?」「我知你
会来救我。」她这样说。
「放!」我又笑:「我又不认识你,怎么会去救你?」「我就相信你会!」
她又趴起来:「你会不会?你说嘛,你会不会?」「好了好了。」我又抱回她:
「你不要再这样动,这样很容易枪走火。」「什么枪走火?」她笑:
「白痴!老实说,你到底跟悠悠往多久了?」我想一想:「这不重要。」
「不重要?」
「重要的是,因为她甩了我,我才可以认识你,这才是重要的。」我到她
在我前笑了。
「我从不留恋过去,你知。」我徐徐地说:「只要我对得起自己,对得起
当时在往的人,过去发生过什么,对现在的我而言,一也不重要。与其想念
过往,我还比较愿意计画一未来!」
她又趴起来:「说得好!」我看着她,在黑暗中,蠋火,把她细致的脸
印得浅浅,她嘴边的笑甜我的心,害得我心痛。
「你好。」我用拇指轻轻刷着她的脸。她合起了,静静蜷着笑享受我的
抚摸,这个动作太丽,我等不及再次将她占有,又醉了一次。
冬去来,等到我看着咏麒换上了无袖上衣,我才发觉我跟她已经往了有
半年。而跟悠悠,也分手了半年。这半年来,我所知关于悠悠的唯一消息,是从
她的好友之珊那儿听来的。
她在电话中暗示我,悠悠很后悔和我分手,还说很想和我见个面,但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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