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可以取消这个项目了。
除了第一晚被段榆歌要求唱摇篮曲,谢桥之后就不再问他想听什么歌,自己想唱什么唱什么,什么合适睡前听就唱什么。他似乎对自己的新歌有独钟,每天至少要唱一遍《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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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算着段榆的睡眠时间,试探过他睡着后,在语音里讲一些平时不敢讲的话。藏在大段语音里,料定了他不会发现。
黑心劳工如蒋文清,也不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压榨过了。
这样的日连续过了一个多周,谢桥似乎越来越习惯早起。反倒是段榆,有时被蚊虫扰,有时因为桥言桥语彻夜难眠,由而外散发疲惫的觉。
段榆回了句看得见,心思却滞留在谢桥刚才一闪而过的脸上。
最先看到的是谢桥的脸,谢桥垂看着屏幕,讯号连接上之后很快翻转镜,将手机对着不断浮现烟火的夜空。
段榆又想叹气了。
“看得见吗?”他问,声音被不稳定的网络拆得七零八落。
那小得意的心,在字里行间清晰可见,段榆并不戳穿,就当自己不知。
草草聊了两句,了晚安之后,段榆终于早睡了一次。早睡一次效果好比大保健,段榆第二天不用闹钟自然醒了。洗漱完,距离开拍还有一段时间。
仔细算算两个地区的时差,他这边睡的时间,谢桥那里才五六,远不到起床的时间。谢桥一直是起床困难,没有行程时醒这么早,非常难为人了。
画面几乎是一帧一帧呈放来。
段榆这么和谢桥说的时候,他多少能通过文字看谢桥的失望。
坏心的谢桥,笨得很真心实意。
对谢桥来说,少了一个偷摸“坏事”的途径,他自然要失望。
谢桥不说话,段榆看着他的视频画面,珠一转,忽然发现自己这边的镜正对着自己。以自拍的形式看自己的脸很乖,段榆没多想,也将镜翻转了,对着山老林。
段榆以为他要发照片,回了个好,没想到过了两秒,谢桥就弹了个视频聊天过来。
他那边正是晚上,大约是地方节庆,各各式的烟在空中绽放。
他本来就在控制重,觉一趟国瘦得更厉害了。尖尖的,眸黝黑沉,看起来与以前有很大的改变。
存心使坏,不想让他好好工作,让他疼的。
段榆犹豫了一,接通电话。网络加载得很慢,段榆拿着手机去工作人员提过的凉亭,那边信号比较好,周边也没有人。
想起蒋文清之前对自己的担心,段榆将憔悴的真正的原因瞒了来,“没事,我会调整好的。”
【谢桥:要看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