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所谓的在一起,就是我用手段绑着你,你不不愿地履行合同?”
“不是。”
傅宣燎想说不是的,起初因为误会不愿,后来又因为害怕沦陷才竭力抗拒,我们的纠缠是双向的,也是双向,怎么能用一纸合同掩盖一场两相悦?
可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晚到提起“”这个字,换来的只有冷笑和讽刺。
来不及,回不去,什么都无法挽回。事到如今,傅宣燎才真正会到被推上绝境的滋味。
他一气,拿从时怀亦那里来的合同原件,摆在时濛面前。
“本合同自签订之日起生效,未经任何一方的允许,不得随意终止。”
傅宣燎将注意事项其中的一条念给时濛听,然后作为其中一方表态,“我不同意,所以合同继续履行。”
时濛这才知,他消失几天,把自己得疲力竭,竟是为了这个东西。
一难以言喻的荒唐漫上心,像是走一座大的迷,四周都是路,却不知哪条通往。
时濛不允许自己往后退,负隅顽抗般的低着:“我不要,你走。”
没持多久,就被傅宣燎轻轻着抬起视线,去看他手中另一件东西。
一张纸,展开是一幅画,线条劣,彩搭亦算不上纯熟,风格却很鲜明。若是那幅《焰》还在,和这幅放在一起,说不定会被认为自同一人之手,或是有心模仿复刻。
哪怕画的主并不相同,那幅画的是火,这幅画的是雨。瓢泼的雨浇灭燎原野火,本该是一场本能的主权争夺,那看似势的火却主动敛去声息,由着雨将它扑灭,将它包围,心甘愿的,毫无怨言的。
如果说《焰》是渴望,那么前这幅,诉说的便是臣服。
时濛本不想解读这幅画的容,可傅宣燎太过暴直接,在用所有行动诠释他立的承诺。
“你不是说,只要能原样恢复,就可以吗?”傅宣燎说,“你给我的没办法复原,但我给你的,掌控权在我手里。”
言之意便是——现在,我把我的心给你。
而与恨,本质是一场零和博弈,一方的攻和胜利,必然造成另一方败退与损失。
听到心里传来的类似零件松垮的声音,时濛走傅宣燎手中的画,拿起窗台边的打火机,拇指转动砂,让火焰吞噬那张薄薄的纸,以最快的速度将它烧毁。
一切发生得太快,彩绚丽的画瞬间化作一摊灰烬,傅宣燎望着前的景象,张了张嘴,似乎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