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翘起的不断着女人的研磨,直磨的那浸浸也不肯歇。
“好夫君,好师兄,好哥哥,别磨了,我受不住了……”
封门仙连连哀求,可鹧鸪哨正在兴上,如何能就此轻易地饶过她?他双手箍住封门仙的脚踝,将她扯成了一个双大开的姿势,随即便俯了去,将那在间,挲不止,又伸两指探密谷,直到得女人中汩汩才肯罢休。通红的枪在和之间上挲,每次鹧鸪哨的孽过,那张小嘴就会殷勤地在他枪上嗦,得他发,连带着整个脊椎都酥酥麻麻的。
拜了天地的夫妻到了哪里都是夫妻,前路漫漫,生死未卜,谁能择日鸳鸯?
封门仙早就心神摇曳,待那七寸的枪,她便是连求饶都不会了,只知自己架着双方便鹧鸪哨驱直。
女人的和男人戳天捣地的不同,其中少不了有三妙窍,其一就是最前方的,这里是最受不得撩拨的,无论是用手抚、用还是用嘴,都能让女人生死,沉沦海;其二就是甬的,那里一旦被男狗虫钻一般地撞,女人就会遍酥麻,再不能敌,可这一招需男人够,否则必定不能成事。
而这第三就更玄妙——女人甬里必定有一块,有的离近,有的离远,只要男人的过,就会有登极乐之。封门仙的那块就在离两寸的地方,正因如此,鹧鸪哨几乎不用费什么功夫,就能将她得浑。
壮发的将甬撑得满满的,男人每一动,中的就被勾得发,更是被撞的发。封门仙波颤颤,嘴里呼呼气,哥哥夫君的叫个没完。她是雪域养来的女儿,上保有一古老的神,她伸展的四肢和袒的膛使人澎湃,那腹中的火苗比男女更甚——和合,乃天也。
鹧鸪哨的被泡着,他将封门仙的一条压在,另一条扛在肩上,大开大合地着那得跟铁一样的孽,不知疲惫地着怀中的女人。而封门仙则双颊绯红,中气息奄奄,溪中的染了一大片草席,足见她已经早登极乐。
这一对本就是新婚的夫妻,各自渴了月余,行起事来少不了又快又猛。封门仙被鹧鸪哨得神魂颠倒,哎哎呀呀地不停叫唤,最后鹧鸪哨也终于被那黏腻致的甬夹,了封门仙一肚白浊。
云销雨霁,鸳鸯缱绻。秋季的云南极,树木成荫,百齐放。酣战过后,鹧鸪哨和封门仙肩并肩躺在草席上,是万里无云的青天,是无边无际的野草。
封门仙懒得不肯动,把脸埋在鹧鸪哨,昏昏沉沉地正睡,岂料竟叫她听见了树林里奇怪的动静。
“有人!师兄小心!”
鹧鸪哨立刻用边的衣将封门仙裹了起来,她说的没错,就连他都听到了树林间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