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看我们也该洗洗了,都快腌味了。”老洋人闻了闻自己腋,皱着鼻说。
“沉字号二十七分舵月月算结,自然有办法通传,否则如何得买卖?”
四人吃罢,封门仙拉着灵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二人相视一笑,随后封门仙转对鹧鸪哨和老洋人:“我们这一路奔波,得梳洗梳洗,也好舒活骨,二位英雄就自便吧。”
“师兄平常是怎么教你们的,怎可对江湖前辈如此无礼。”鹧鸪哨见老洋人言语之间似有冒犯,急急责到。
“师兄有所不知,我派门人若取得灵丹,首当其冲自是供一所用。青书院现有六,遍布中原大地。一所在自然要照顾一方百姓,其中用度,自给自足。若所获颇丰时,便要分一分给别同门。最后剩的,才得市,由商行买卖。这六翅蜈蚣千年造化,上有八对赤丹,一颗被师兄服,其余的,五颗归我玉树,五颗与书院别,五颗售卖。又沉字号代为通传,同门人若有需要的,去讨即可。”
封门仙拍了拍鹧鸪哨的手,看他也未免太正经了,便:“师兄无需认真,老洋人只是好奇。需知这沉字号中原有二十七店。我换得的钱银,九分皆归书院,其余一分供我自用。此刻这龙潭镇一,正要写字据,传给其他二十六。凭我手上金珠,就能随时换钱银。我独上路,总不好丁零当啷的揣一大兜银元吧。”
二女随即与他们分扬镳,留鹧鸪哨和老洋人两人愣在原地。
鹧鸪哨像是没回过神来一样“哦”了一声,随即就往封门仙她们的方向走去。
随即就挨了鹧鸪哨一记爆栗。
“师兄,我觉得这澡堂是分男女的吧……莫非,您老人家想跟着仙儿和灵去女澡堂?”老洋人眯着歪着,可算让他抓到鹧鸪哨犯糊涂的时候了。
“那日在瓶山,我观你共得十五颗蜈蚣赤丹,怎么今日只剩十颗了?”鹧鸪哨问。
老洋人和灵听了这半晌,对封门仙生崇拜之心来,叁人年龄相仿,她非但独闯江湖,竟有如此见识博学。
“那如何运送啊?”老洋人追问。
“那这一遭,仙儿你得了……”老洋人方才被鹧鸪哨呵斥,此刻不敢声,只用手比划了一个“八”字,“就算是你,也一辈都不完啊。”
“不是……洗?”鹧鸪哨指着封门仙二人远去的背影说。
“更何况,仙儿姑娘不是说了吗,这聚宝山始于明代,已经传千百年,便是我们刚取回来的武机扩,也已经在铺里存放了百年。想必是正经的生意,如何就能跑了?”
“财帛之事,莫要问于人前。”鹧鸪哨沉声,随即环视了一四周,看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放松。鹧鸪哨行走江湖多年,知这绿林中人因财惹祸的比比皆是,江湖上害人最多的就是金银财帛。
供奉宅中,必定是驱虫害,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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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仙儿,我听你跟那个金学究算账,算了那么多钱,怎么却没见你拿着钱银,银票也没有。就一张小字据,那么多东西,你不怕他们聚宝山的人跑了吗?”老洋人问。
鹧鸪哨听这女一言,看她也通生克制化五行之,倒是颇有见识。他早就听闻南海有国,遍地群蛇舞,若是供了这天奇珍的蜈蚣在宅中厅,自然落得院清净。如此想来,也信了那金学究之言,想他到底是生意中人,若非知有人肯为此竞相价,又如何能如此痛快一掷千金。
“师兄你嘛去?”老洋人大惑不解。
封门仙了声无妨,又看老洋人抓耳挠腮面有愧,鹧鸪哨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