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呜呜!”
起初是被捂嘴的低吟,后面是他进来后被撑得头脑发白的呜咽。
一别几年,他又长大了。
高潮后的穴肉湿软滑腻,纵是如此,宣华感到自己要被胀破了。粗粗的一根,塞进她体内,圆硕的龟头严实地嵌进还在缩动的花心。
陆恒同样难受,她深处缩得很紧,吸得他抽送不动。
“别这么紧,放松。”陆恒的手稍稍松了些。
宣华喘了口气,趁他不注意,恨恨一下咬住他的手掌,眼里还蕴着泪。
陆恒吃痛,任她咬着,一手按住她的肩头,下身狠狠往里面一撞。
花心被贯穿,硬烫的顶端击在脆嫩的宫口上,宣华哭咽一声,咬他的细齿顿时松开,颤抖着喷出一股温热阴精,尽数浇在他上面。
被他插到高潮了。
“出去……你出去……呜呜……”她边哭边推搡他。
陆恒退到花心,静止不动,等她在余韵中缓神。
“别哭了,不舒服么?”陆恒怜惜地抹去她眼角的泪。
软肉痉挛,下面一抽一抽地吮着他,仿佛也在哭。
“不舒服!”宣华转过脸去,声音带着哭腔。
陆恒板正她的脸,浅淡的眼眸定定地注视她,“你泄了很多……我很喜欢。”低头吮去了她睫毛上的那滴泪珠。
“你有病!”他喝了那壶酒,似乎醉了。宣华气冲冲骂他。
“是有点病,”陆恒接话赞同,咬着她的耳垂道:“喜欢把你弄到泄、身。”
从十五岁,他在花园目睹凉亭那幕,春梦里的兄长就变成了自己,压着她,看她在身下妖娆绽放。
自被她破了清白,此后旷了叁年,此刻融为一体,才感觉压抑的情欲,真真落在了实处。
“公主……宣华……”陆恒叫着她的名字,身下缓缓抽动起来。
“不……不要……“宣华仰起细颈,承受着他粗大的欲望。
阴茎半根出,整根入,每一下用力凿进花心,龟头勾出软烂的媚肉,再狠狠抵进去。
小腹下方被顶到微微凸起,陆恒还嫌不够,捻住了她鼓胀的阴豆,操一下,捏一下,宣华张着双腿,浑身发抖。
“松手……松手……”双重的刺激引发剧烈的快感,一阵澎湃的快意要将她吞没。宣华强忍泄意,任由内壁无助地收缩,她不肯再次这样被他弄到绝顶。
媚眼睁得圆圆,纤细的颈子后仰似要崩断,穴肉抽搐,花心狂绞,快要泄身的前奏,她却紧咬下唇,守着身体那道防线,不肯泄出。
陆恒抬起她的臀,龟头上翘,寻到那处淫肉,使劲碾磨,指尖扯着阴豆猛地拉长,在头部狠狠一捏。
“啊啊啊!”宣华几下乱蹬,当即魂飞魄散,哭喊着哗哗喷了出来,如失禁般,一股一股的水液往外涌。
陆恒拔出,掰开她的腿,揉着穴口,让她泄得更畅快。
直到小穴流不出水来,陆恒顶着花唇、贝肉磨动,摩擦几十下,闷哼一声射在她腿心。
“解开,手疼……”宣华用膝盖顶他一下。
陆恒亲她脸上的泪痕,边解、边哄:“别哭了。”
细白的手腕被圈出一道红痕,他低头又要亲那处,宣华把手往身下一藏,骂道:“滚!”
不听话的男宠,再不想和他有牵扯了。
陆恒见她真恼了,摇晃着身体穿衣,他头脑不太清明,怕再说错话让她更生气。
宣华暗自生自个的气,本来想好好爽一顿,结果被人强上,还得为避风头,找人把陆恒送出宫。
和舅舅订了婚,再与侄子上了床,传出去,她怎么也得受人诟病。
蒹葭、白露帮宣华洗身时,倒是惊诧不已。
公主身娇体贵,从前欢爱时,穴口红肿常有,只这次一颗肉豆被弄到充血肿胀,头部还破了皮儿。
像是被又捏又掐的。
这还是头一次。
蒹葭帮宣华上药时,细小的玉勺盛着药膏,她均匀地涂在那点,宣华疼得连连抽气。
白露忿忿:“那陆恒也太过分了,竟敢这样对待公主。”
蒹葭道:“许是陆公子一时失了分寸,公主受苦了。”
白露道:“我看他是忘了早些年,在公主府挨过的打,现在居然这么放肆!”
蒹葭辩解:“陆公子喝醉了酒……”
白露正要打断反驳,宣华抬手,“别吵了,我头疼。”
出了殿门,白露肃着脸问:“一口一个陆公子,蒹葭你是不是对陆恒有意思?”
蒹葭沉默片刻,白露又警告道:“他是公主的人,蒹葭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不然,公主肯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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