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2/2)

“你就是想让我心疼你，”盛毓潼手指抵着史薇的心脏，小声说，“就是想让我原谅你的逃跑行径……史薇，你是个彻彻尾的混！”

“痛死了，”史薇故作轻松地笑着，“我的阵亡通知书在那时都写好了。”

“你要是想碰，可以碰，”史薇说，“我本来打算把它铸成戒指，等哪一日再碰到你就送给你，但后来我想了想，天底戒指那么多，送一枚弹的人却很少，一生中也许就只能碰到一个。”

盛毓潼伸手，她的手摸在史薇的心上：“痛不痛？”

史薇吻了吻盛毓潼的额：“都听你的。”

“这是从我心里取的弹，我自私地想要你永远不要忘了我……”

“你毁了我这一生啊……”盛毓潼呢喃。史薇起盛毓潼的。

史薇起去卧室，她从床柜里找一枚小匣。她惜地摸了摸匣绒绒的外壳，接着捧着它走卧室。

“……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还是想把一样东西给你。”

盛毓潼抬，她的里有一整个曼妙的天。

在坐在一起看雪？”史薇温柔一笑，“盛毓潼，我们永远这样一起看雪，好不好？”

“我个星期就要走了，你明天必须和我去打报告结婚。”

“好，到时候你就是联盟著名的采贼了，会被通报批评。而我会因为边新闻声名扫地。到时候我们去亡命天涯，去一对雇佣兵侣。”

“……然后我想，你收到会怎样呢？如果你难过，我会很伤心，如果你不难过，那么我……我又该怎么办？”

“好，我是敌人。”

“好，我是混。”史薇轻轻揽住盛毓潼的腰。

盛毓潼愣了愣，她看着史薇在她面前打开匣。匣，一枚弹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史薇仰起看天空，雪似乎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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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一辈的敌人！”

盛毓潼没有立即接话，她白皙结实的肩膀毯，雪的影在她的肩膀上舞动。她久地凝视窗外，尔后，她眨眨睛：

“这是一枚曾经打我心脏的弹，”史薇郑重地说，“现在我想把它给你。”

“等战争结束后再说吧。敌人不灭，何以家为？”

“要是他们不通过，我就绑了你，行睡了你，再用向导素和你结合。”

盛毓潼裹着毯，安静地看雪，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她看到史薇捧着的匣，笑了：“这是什么？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