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薇沉了一会儿,到现在,她只能把自己的顾虑和盘托,才对得起盛毓潼的一番心话。她此刻想用真心回应盛毓潼的真心,都有些恼恨自己的不够灵巧,不足以说自己心中的话了。
史薇试着握住盛毓潼的手,盛毓潼没有挣脱。史薇便知盛毓潼确实没有生气,这才心平气和地继续往讲:
“我,我才不是这没轻没重的人,班,你,你是知的。”
“我,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见史薇服,盛毓潼也弱了来,“我…..我只是想,想着,帮帮你。班,要是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但,但只有一条,你什么时候想来找我,就必须来找我,不能给自己找各理由。”
盛毓潼圈的红还未褪去,就逞说这番话,史薇看了就觉得有趣。她抬起盛毓潼的,说:“没泪就好。不然让那些兵看到了,都说我欺负第三军团的人,我浑满嘴也说不清。”
史薇拦在盛毓潼跟前:“我这给你赔个不是。盛营,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如果觉得我没有诚意,骷髅军团里的步.枪,随便你挑一件,就当我给你赔罪了。”
盛毓潼又在史薇怀里扭动起来,史薇只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行不行?”
“盛毓潼,如果我是个向导,你就会完全明白我心中所想。我绝不是有意疏远你,恰恰相反,我比任何人都渴望离你更近一些。之所以不让你手这件事,是因为我有私心。我想,我家的恩怨归我家的恩怨,你我的事归你我的事,互不涉。史家关系错综复杂,此事一了,你我二人便能永远置事外,再不理会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闲言碎语。”
“班,我要的不是这个。我不是在借机撒泼,而是真的想知,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联盟陷落之日,我们发了誓,成了偶,之后风波不断。说是偶,但是关于班,我所知的,仅仅是从前同窗的谊和如今以战友份的朝夕相。班不说家里的事,我便从来不问。可现在,班在史蔷这件事上可能需要我,又为什么让我不要手?”
“你作为第三军团的指挥官,查这件事当然有便利。但涉事的人,或是战死,或是病退,都在你力所不能及的地方。你还是第三军团的人,必然是尉迟麟同谋的重关注对象,此前尉迟麟几次设计都没让你死,你怎么能保证,他们此刻没等着你亲手将自己送上门?”
“你这让我松了一气。我还以为,你打算闹到修跑的地方去,让那些修跑的兵看我的笑话,”史薇半开玩笑地说,“我想着,他们今天就要知,他们的少将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这以后再想训他们,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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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哭还来得及,横竖刚才,我是,真的,真的伤心了。”
不明白,自己一心为盛毓潼好,怎么反而让她更生气了?看盛毓潼一副动了肝火的模样,史薇也觉得委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跟吃了□□似的?还问起这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