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烛焰心跃跃,镣铐玎珰,榻上人影交缠律动,支撑用的矮脚发出吱呀声响,饶是这样,也没能盖住黏腻的交合水声。
叶璃后知后觉自己是做梦了。
还是春梦。
大燕民风开放,数朝前又有百年女帝历史,直至今日,女子地位仍不逊男子,贵女未嫁之前,多会收些面首解乏打趣,正儿八经的房里人。
父亲当朝左相,母亲镇北大将军,论地位,除皇家子女,怕再没有比叶璃尊崇的了,放眼都城,削尖了脑袋,想往她闺中送人的谄媚之辈数不胜数。
叶璃本人却对男欢女爱兴致缺缺,情窦难开。
原因无他,本朝重文,男子行的清风朗逸姿态,然叶璃打小跟着母亲久居漠北,耳濡目染,偏偏喜好那凶悍粗猛之物。
因此,后院里还养着头从漠北带来的黑狼。
好端端地怎么会做春梦,莫非是睡前看的画本子?
图文并茂的旖旎怪谈,深闺大小姐受山间狼妖诱骗,幕天席地,弃了伦理纲常地交媾……
突然,一声娇喘断了胡思乱想。
画本子看得再多,到底未经人事,活春宫近在迟尺,叶璃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其实从她角度,仅能清楚瞧见一具躯体的背影,男人身形高大颀长,完全覆盖住了承欢的女子,深色肌肉虬结,皮肉下包裹着的肩胛骨与背脊随着律动齐齐起伏。
叶璃记着,她养的那头黑狼在准备猎捕猎物时,便会如此弓起腰背,腹部收紧,后腿抵着地面,蓄势待发。
果不其然,男人攻势一转,愈发孟浪。
大手骨节修长,隔着肚兜拢上女子胸口丰腴绵软,即便在如此旖旎晦暗的光线下也能发现手背上的经络微微凸起,可见施力之大。
叶璃瞧得脸红心跳,避无可避,捂着眼,指尖露出个缝隙继续看下去。
许是抓疼了,女子发出嘤咛,双腿勾缠上男人精悍腰身收紧厮磨,低低抽泣求饶。
哭腔含含糊糊,叫人想起捣药臼里强行挤出全部汁水的花草,湿润滴答。
“吃不下,还是被捅穿了,所以才都流出来?”男人笑了声,接道,“小淫妇。”
他的声音低沉,不曾放缓停下的顶弄动作让其中夹杂沙哑喘息。
小淫妇,从没有人敢在相府大小姐面前说这等下流直白的词汇。
叶璃心底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愤恼之余,忍不住羞臊,目光怔怔地随男人紧实臀肉向下——
阴阳交合处正如他所言汩汩溢出浑浊白沫,被撑到了极致的花口艰难裹着赤黑肉棍,两瓣光洁花唇红肿外翻,好不可怜。
发现女子私处与自己一样无毛,叶璃下意识想着,自己如果……她吞咽涎水,用力摇晃脑袋驱逐煽情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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