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
都酸疼酥麻,面似醉柳,心如枯槁,只是麻木的爬着、爬着。
「啊……」
李君驰骋了大半晚,终也竭力,他猛勒布带,「吁」的一声让柳薇薇停止爬
行;手掌一松,又猛地扑到女人上,掰开她的翘,前突后,左旋
右磨,每一次都刺到她秘,刺得女人魂飞心曳,玉手拽着床单、又松开,俏
脸泪痕斑驳,双目失了神采。
能这样蹂躏当初暗慕的系,这样在她来回,,享受那柔
、窄的,享受那媚层层叠叠、哆缠夹的快,他肆意极了
,也疯狂极了;甚至握住柳薇薇中的狐狸尾,向狠狠,嘴里骂:
「臭婊,一的狐媚味,是你勾引我的,是你勾引我的……」把所有罪过都怪
到薇薇上,自己心底便没有丁儿愧疚。
双同时遭受攻袭,柳薇薇禁不住搐成了一团,失告饶着:「啊……不
要……不要再了……我……我…快不行了……啊……」
男人一个哆嗦,爆发在柳薇薇,这再无一丝力气作恶,虚弱地从
柳薇薇背上落,仰面倒在床。
柳薇薇兀自趴伏着,腰细直,雪翘起个饱满的弧度,侧看如峰峦山丘般
起伏诱人,在间的那支狐尾偶尔还晃动一,更显得靡荒诞。
这一幕香艳让李君看得都呆了,好半天,他才有气无力的笑:「你这
货,以后给我当只也不错。」
柳薇薇抬起玉面,几无血,她吐中布带,整了整凌的发,淡淡
:「你把照片都删了罢,至于那些让我隶、当的想法,最好不要再提,
我这辈只跟陈鹏一人。」
李君语了,他知今晚柳薇薇不过是为了她跟陈鹏的艳照而来,陪自己玩
一整宿还好,可真要把她这样心气傲的人留在边,仍是痴心妄想。
李君这次赌输了,他并未让薇薇真正臣服于自己,赌约来说,他今后不该
在柳薇薇面前现,纵使偶然碰见,也得夹着尾避开。难真得这样吗?他忽
然又想耍赖,反正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够不要脸了,再言一次又何妨?心的歹
念总不那么轻易打消。
「波~」
只见柳薇薇从后轻轻狐尾,把淋淋的随手丢开;她也不理会男
人正如何作想,就翻走到床,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急着穿上,连衣也没
再要,修的领白衫包裹,前两粒凸起分外明显。她轻拢发,默自
向房外走去。
李君心忽然有些不舍,唤:「薇薇,这么晚了,休息一夜再走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