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决定的,这个也要看国公的意思,国公选择谁,我们就只能听谁的。”
启连说是是,自己一时间胡乱一问,还请心不要介意。
和心谈了一会儿,启就说有事,离开了这里。
在这个天老城逛了一下,启也发现心说的的确是实情,并不是为自己修饰。
他也询问了一下,洞庭湖现在还能容纳很多水,这些在洞庭湖南边的人丝毫不用担心洪水的问题。
启心中也有了一个想法,既然洞庭湖现在可以容纳,那么可以将洞庭湖西边的洪水导入进湖中,再从湖动挖掘一条水路,将湖水慢慢地排入东海,这样岂不是更好。
启将这个想法记下来,准备等到文命解决了这件事之后再告诉文命。
在城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启就前往到洞庭湖了,他看着这个九泽之一的云梦泽,心中没有丝毫感受。
这波光粼粼,水草如同点翠一样装饰着白璧一样的水面,湖光山色,如同典雅的画卷一般。
这样的美景,启也没有丝毫触动,自从那天得知到某人要嫁给伯益之后,启就发现自己再也难以欣赏四周的风景了。
他只有在和阿夏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勉强觉得一丝快乐。其他时候,心中隐约都有一丝难过。
看到大泽中息壤形成的道路,他想到了前任崇伯,前任崇伯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呢?怎么会有如此宝物。
“这位兄台,你也对这洞庭湖风光着迷吗?”
启听到这话,连忙转身行礼,望向那人说:“是呀,如今水天一色,湖光如镜,走在湖中真的如同走在天境一样。”
那人点点头,然后叹息一声说:“可惜我们只能看湖生活,这样的美景,看久了着实无趣。”
“听兄台的话,似乎对现在的日子有所不满。”
“实不相瞒,这人生在世,自然应该建功立业,怎么能身死荒野,默默无闻。”
启听到这话,倒是有了兴趣,询问说:“有时间不用建功立业就可以出名,比如那洗耳的许由,他们不就是以隐士出名吗?”
那人听到这话,哂笑一声,摇头说:“世人以为他们是贤者,这真的是大错特错了,他们并不是什么贤者,而是一群沽名钓誉的小人,帝尧能执掌天下,可是千辛万苦得来的,怎么会轻易送人,就看帝舜,作为帝尧的女婿,也是三番测试,合格之后才立为帝。”
启觉得有趣,询问这人:“但是帝尧让位给许由也是天下人所知的,不应该是假的才是。”
“这件事倒不是假的,不过大家都误解了帝尧,这是天下公器,帝尧是想要许由他们协助自己,而非是让位许由,许由这些没有见识的,不知道帝尧的苦心,吓得逃跑,还传闻洗耳什么的,真是好笑好笑。”
听到这话,启看着这人,恭敬的行礼说:“兄台真是高见,见识超凡,我想兄台心中也有出仕之心。实不相瞒,小的我在崇伯手下办事,若是阁下愿意的话,小的能够引荐一番。崇伯若是能够阁下的相助,真是如虎添翼了。”
听到启这话,这人连忙行礼说;“小生杜业,没有想到阁下竟然是崇伯的亲信,失礼失礼。”
启说不敢,于是两人又客气了一番,杜业对启说:“阿牛兄弟,实不相瞒,我还有三个朋友,不知道阿牛兄弟是否能够相见呢?”
“求之不得,今日能遇到阁下已经是小的万分荣幸,没有想到还有三位高贤,还请阁下引见,小的铭感,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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