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个人的砍价风格迥然不同,阮云能说会,磨人功夫一,而程濯话少,每个字都砍在刀刃上。
孟听枝有时候看不懂她妈。
摊主一顿天上有地上无的夸,开了一个据他自己说是很诚心的价,十二万。
那地方除了沿海风光好,玉石也名,不仅当地有不少的玉石作坊,还有不少东南亚那边的人来这边玉石生意。
最后老板一边往本上记她们家的地址,叫人安排送货,一边疼地夸阮云女士嘴太厉害了。
孟听枝见过最厉害的砍价,就是阮云在批发市场跟人对半砍,程濯这简直超乎想象,就在她担心,摊主会不会气到夺走石,直接赶他们走的时候。
孟听枝本来在玩摊上别的石,瞬间觉得这可能是自己消费不起的东西,悄悄放。
在海城那两天,周边有个集会,别墅家是当地人,当晚吃饭的时候就在说他们这次来的有多巧,刚好赶上一年一次的集会。
摊主瞬间愣住,半晌后,犹豫不定地吐两个字:“南齐。”说完,像是唬人的底气又回来了,“南齐的料,好场,而且你看这脱沙,开来肯定好。”
卖石的多,也有吃的喝的和一些手工纺织品。
夏天跟几个阿姨去老裁店旗袍,选最好的料,最哨的盘扣样式,大几千的旗袍能一次买个三四件,苦夏过去,阮云了,穿不去了,偶尔拿来看看也喜,半不心疼。
阮云想起什么,颇欣赏地:“他好像中就聪明的,现在又是海归,有本事的。”
那摊主竟然真掏手机,一脸为难地说:“那我给你问问,不过五千太低啦,帅哥看嘛。”
只有第三失误,程濯寻着个石料不错的摊,摊上大多都是石料,玉料也有,还有一小分石开了窗,壳的都非常好,压灯一看,细。
程濯盯着他的
外地客,有钱,好宰。
程濯神纹丝未动,拿着小手电自己看了一圈,平平问一声:“这什么敞的?”
正跟老板讨价还价。
集上人好多,看打扮就晓得是天南海北聚过来的,五八门,有那大金链大金表,腋夹包的暴发,也有穿领袖绣着传统纹的缅甸人,背竹筐问摊主收不收石。
“嗯。”
明明是刚刚在家里你自己提的帅。
这孟听枝不否认,但她提醒阮云:“可我记得,他不帅。”
“南齐的料棉多,都要赌化,开个氓窗,要十二万,看不到,打电话给你老板,问他五千卖不卖?”
程濯利落关了手电,像是这块石他已经摸明白了,“看不到价,裂多,也不够细。”
他俩都白,走在日底,亮得反光,回率百分之两百,浑上透三个信息。
摊主打完电话说:“真的太低了,老板那边说起码再给一,不然没法儿买。”
买四盆盆栽,却割一样的舍不得,唾沫说都要让老板打折抹零。
无语半晌,阮云把挑好的虾递给老板,转一瞥孟听枝:“你现在是挑得很!”
“……”
他定似佛,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多大起伏。
买完了海鲜,母女俩又去了一趟鸟市场,阮云打算给家里换几盆新鲜盆栽,看中了富贵金桔和粉百合。
第二天家领着路,程濯和孟听枝去附近逛集市。
程濯穿一件青灰的料衬衫,袖随意翻折到小臂,牵着孟听枝,叫她走里侧。
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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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听枝这么大,遇见过砍价最厉害的两个人,阮云当仁不让是第一,程濯随其后,也不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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