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辣嗓,这什么酒啊这。”
徐格:“……”
徐格还拿喝啤酒那架势喝,半杯去,差呛,不止脸红了,连脖都红了。
大哥不是闹事人,一脸莫名,程濯上去劝住要借酒发疯的徐格,转跟服务员说,隔那桌的单他们买。
氤氲红尘,他始终浮绕着雾灯影的眸,在那一瞬陡然清明,没说话地朝徐格看去。
“你完主义过了吧?你从小就这样,缺一张卡片想尽办法也要集齐,事事都要满分,没有十分把握的事绝对不。”
么醉?”
徐少爷这脾气说起就起,一拍桌,梗脖怼上去,“你瞅什么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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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排档能的红酒是不敢想了,徐格朝店面里的老板娘喊:“有白酒不?来一箱!”
徐格忽然笑起来。
程濯:“四五十度,你疯了?”
“我寻思我虽然女朋友是多了几个,但我也没滥,检也时,我没病啊我。”
两臂一张,姿态比谁都洒脱,“没关系啊,她愿意给我机会,那我
徐少爷自斟自饮,形容落魄,从小一块大,程濯也没见过发小这个样,徐格一直是个没心肝的乐天少爷,满嘴跑火车,疯且快乐。
“不是喜的,你非把人放走什么,磨着耗着,万一人家心甘愿呢,万一最后有个结果呢,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多的是像我这,没有百分百的,我知她心里有别人,我也知现在搞得这些也许只要那纪枕星一回,就他妈通通白费。”
“那老中医走上来就抻我,又扒我,看半天说,这孩肾脏功能没问题,就是有作息不正常,开药调理调理,我就日——绝了,谁肾有问题啊,真的是,我他妈还要吃多少的苦啊我。”
“你慢喝。”
声音一扬,别桌的客人都看过来,本来他们两个就是颜值能打的,被人盯着看也正常。
“你不和乔落在一块不也好,都这么多年了。”
徐格脸红,微卷的额发被自己一通,糟糟的,像只在外吃了败仗的大型犬,旁边那大哥先看他脸,接着目光往他肚一挪。
他们格还像,不然也不能从小到大斗嘴个不停,乔落和纪枕星的事,程濯一直知,看到这两个最后在一块了,他倒没有旁人那为徐格到苦尽甘来的滋味。
服务生再过来,在他们的单上又夹了一张,顺带送来了刚刚的白酒。
“之前孟听枝那次也是……”
乔落呢,算女版徐格吧。
徐格笑嘻嘻,他笑起来特蛊惑人,一排白牙,单单纯纯一条气傻狗样,“早疯了,我不疯我敢跟乔落在一块?”
程濯劝,但没用。
“我估计那会我没回过来神,就跟梦似的,衣服都脱了,我不敢碰她,她一脚把我踢床,没两天她二姨就过来领我去看中医,毕竟是辈,我就去啊,我什么都不敢说。”
程濯一直没什么绪地听着,只当他是酒后话多,直到徐格嘴里忽然蹦一个名字。
程濯两张纸巾给他,转一看,烧刀,不辣嗓那估计是货,徐格这一呛算正品认证了。
程濯:“你笑什么?”
跟找肾似的。
徐格角弧度加,有所预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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