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
本以为自己的忍耐力已经低到迫近地面,没想到那两个人能在地上挖一坑,叫程濯忍另一番乾坤来。
他屏息,稍作舒缓,从台附近走到病床边,直接伸手:“行了,可以了,你们说吧,把照片还给我,我先回去了。”
老爷把手里的照片往前一护,唯恐他要抢似的,又见他半笑都无的冷淡脸,瞧着就没喜气,忍不住说:“你就图这照片?你光有这照片有用?你这个啊,我都替你急。”
那是一张胶片照。
苏大去年毕业典礼那天,孟听枝的室友周游用一台富士mini拍来的,小寸照,跟份证一般的大小,一直放在程濯的钱包里。
在徐格和乔落来病房看望老爷的一小时,两人从他上搜去,狗地呈到老爷面前。
“程爷爷你看看,就是这个小姑娘,是不是白净又温柔。”
照片没要回来。
程濯还被老爷命令,老实坐在一边,陪他一起听相声。
……
乔落说:“那姑娘现在是真不好追了。”
徐格说:“是是是!不好追,这把回草濯哥哥够呛。”
乔落说:“她家里好像在哪个路有半条街的铺,本地人,又是独生女,爷爷你也知的,这条件的在苏城,家里肯定是想找一个赘的,连我妈都这么说,宝贝女儿嘛舍不得啊。”
徐格说:“是是是!她妈的确这么说,程爷爷,我上还有大哥呢,我爸妈孙早都抱上,我没所谓的,我先赘了!”
老爷又看看相片儿,登对的,遗憾又纠结地:“那不行!那怎么能行,不兴赘的。”
乔落提醒:“程爷爷,现在是赘不上好吗?”
徐格应和:“是是是!那姑娘现在都不理濯哥哥了,没戏了估计是。”
那天,徐格宿醉后疼裂地在酒店醒过来,他坐在床上皱着眉,看着酒店房间,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脑里一片空白。
“咔”一声门响,就听见外乔落的声音,客房服务来送早餐。
他走来,搞不清状况地问:“你怎么在这啊?濯哥哥呢?”
“走啦。”
“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