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凭什么,我不同意!这是污蔑!我是清白的!她撒谎!你把她找来!我们当面对峙!”
“那不正好,来这儿刚好帮你证明一清白,合,不然我绑你了。”
莫达拉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话音刚落人就现在了诊室门,他拽着个约莫五六十岁、着镜的男人,丹凤,尾挑起,本应该是柔媚的相,可偏偏剑眉倒竖,看起来冷得很,上原先规规矩矩的三七分,那七分在挣扎中也落到了眉,衣服被莫达拉扯得皱皱的,颇有落魄文人的样。来人看到诊室里坐着的曹焕,狠狠地瞪了他一,曹焕挑了挑眉,没理会这挑衅。适时,法医小端了两个纸杯来,笑眯眯地放在桌上,笑眯眯地退了去。
“坐,准备血。”
莫达拉把郑盛拖到椅边,着他肩膀坐,郑盛不服气,刚沾着椅就要站起来,但到底力量上拗不过莫达拉,又被死死摁在了椅上。但如此一来,莫达拉就没有第三只手去郑盛的手,曹焕刚把碘酒涂上郑盛的无名指,他就上举双手,不肯放,碘酒因着重力随着手指到了手心。
“什么呢,举手投降啊,是不是要妨碍执法啊?”
“我要请律师,你们是胡执法!我要投诉你们!”
“啧,问讯的时候你想请几个律师请几个律师,现在,合取证。”
“我……!”
郑盛又想站起来,角瞥见了之前曹焕放在桌上的证,看清那是什么后,他瞬间睁大了睛。
“哟,看样认得啊,要不就在这里认了吧?”
“没有!我不知!我不认识这是什么,这、啊!!”
曹焕趁着郑盛注意力不在自己这儿的时候,迅速往他放的手指上采血,一血立拿准备好的医用滤蹭上,糊了几块血块后利落地拿开装袋,他又在郑盛要伸手抢时起后退,一动作行云,末了还朝莫达拉眨了眨睛。莫达拉朝曹焕笑笑,嘴型说的是“不愧是曹神”。
郑盛看着自己被迫取证,气不打一来,但又不撒泼的行为,只能坐在椅上着气,时不时拨开落在镜前的发。
“行了,谢谢合,今天你可以先走了,这边请。”
莫达拉适时将郑盛往门拉。
“凭什么你要我来我就来,要我走我就走,我是清白的,你们就是这么对良民的吗?我还是个人民教师!我教书育人我有功劳!结果呢,就落得这么个场?!”
莫达拉懒得理他,一用力想把他拉门去,郑盛急了,随手抓起桌上的纸杯要泼莫达拉,结果那纸杯里什么都没有,居然是空的,他吃了瘪,一甩手还是将纸杯扔向了莫达拉。而莫达拉轻易就躲避了郑盛的纸杯攻击,定地要把他拖门去,郑盛睁睁看着自己要被拖去了,双手死死把住门框不肯放。
“我的名誉都被败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败坏你名誉的就是你自己,看看像什么样。”
莫达拉不耐烦了起来。
“你摸摸良心,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是清……”
郑盛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突然放弃了抵抗,莫拉达因着惯失去了重心,往后摔去时不得已放开了郑盛。郑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莫达拉向外跑去,莫达拉反应再迅速也只是抓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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