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线索?”
别说,光是坐着一直说话也是很消耗力的,曹焕这会儿已经饿了,在那一大袋面包里翻找着,挑了一盒泡芙打开了吃。
“现在的孩越来越早熟了。”
曹焕嘴里了个泡芙齿不清地回。
“怎么说?”
“个个鬼机灵,别看好像什么都不懂,其实心里门儿清,还学会抱团了,欺负不叫欺负,叫孤立,只要大家都这一件事,那就是对的。”
“那郑盛呢?”
“郑盛?”曹焕嚼完一个又了一个嘴,“那帮孩80%都在帮他说话,说他这样好那样好,不过就我听来,他那些个行为,怎么看怎么像个□□。”
谭北海笑了笑,看曹焕吃得狼吞虎咽,便从储箱里摸一小瓶火车专供纯净递给他。
“我倒觉得无用信息居多。”
曹焕去小半瓶,心想就那些个边都挨不着的问题,能问什么有用信息来,但嘴上还是合地问:
“怎么说?”
“叙述的受大于实际所见,讲的有效信息都与案件没有相关,而看似有相关的却都是主观论断,今天的问询可以说是没有收获。”
这话说得还。
曹焕在心里小小咕哝了一句,觉得谭北海说了句废话。
“那今天不是白问话了?”
“不能这么说,排除无用信息也是有效调查。”看雾气散得差不多了,谭北海关上了车窗,将车驶离了鹤鸣路小学,车行驶平稳后,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曹焕,,“晚上想吃什么?”
“啊?”
曹焕嘴里的最后一个泡芙还没有咽去呢,突然想起来似乎之前谭北海说了要请吃晚饭来着,可惜他不是陈弥,不能一座山,在狂嗑了一盒泡芙之后,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大餐了。
“随意吧,小面馆啊,天小饭店啊都可以。”
彼时,车正好遇到红灯停了来,谭北海单手扶着方向盘,转微笑着跟曹焕对视。
“你是在故意埋汰我么?”
“那不是考虑到你公职人员不适合去那大富大贵的地方嘛。”
红灯了绿灯,谭北海转回了。
“我知一家海鲜面特别好吃,过吗?”
“不过,不挑。”
“行,那我们就……”
谭北海话说了一半,搁在中央扶手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继续专注开车。
“曹焕,你帮我接一。”
曹焕手上还有面包屑,他一时找不到纸巾,只能在上了,将手机拿了过来。来电显示上写着“南珊”二字,曹焕不认识这个人,一手开了通话键,把手机重新放回了扶手上。接通的一瞬间,一个女声大喊了来,即使没有开免提,也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