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给她了,路上有人问也只说病了就
是了。」「那就你说的办!」老树桩收了五万:「要不你住我家里去?」「呵
呵……不方便……」卖酒的讪讪地说。
「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老树桩没再说话,带着卖酒的,往他家走去。
卖酒的放就,跟大家了,不动声地离开了。
老树桩他们三个人,今天又是格外开心。元宵节嘛。荣荣也很开心,不断地
给大家倒酒。今天的酒度数特别,喝着喝着,不知不觉,大家都昏昏睡,就
趴在桌上睡着了。
荣荣在每个人后背都拍了一阵,叫他们起来去炕上谁,不要着凉。后来推了
几,个个都跟死猪一样的,居然倒在了地上也没有醒来。
喝了这么多啊~!哈哈哈~荣荣的脸变得冰冷,睛充满了恨意。她倒一
瓶酒,喝了一。哈哈~度酒?老天都在可怜我么?
荣荣拿被,给三个人披上,然后她拿起瓢,一瓢一瓢地给被上浇上酒,
一边浇,一边念叨:「荣达,妈妈给你报仇了!我要让这群人比你痛苦一万倍!」
过了一阵,她浇完了,又给每个人上撒上硫磺和碾成粉末的锰酸钾。
完了这一切,她拿着那瓶倒来的酒,到院里坐着。
真的要烧死他们么?真的要杀人么?她手有些发抖,越想越慌。她又喝了几
大,最后,趁着酒意,定决心似的,将酒倒到地上一些:「孩,妈妈给你
报仇,很快妈妈也回来陪你的!」她放酒瓶,觉得有些。今天这酒真是烈
啊!她想着,手上燃了一把草,迷迷糊糊地把草向屋扔去,自己却晃晃
悠悠倒了。
荣荣醒来,好像是白天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难受,疼,反胃得
厉害。她睁开睛,动了动,但是睛上蒙着黑布,只能隐隐约约觉得是白天;
上被绳绑着,倒是不怎么;嘴里了一块布——又是布。耳边转来得得的
蹄声,鼻中淡淡一酒香。「哼~!卖酒的。」
荣荣鄙夷地冷哼一声,转而又想:「算了吧!他呢。反正连死都无所谓了
的人,去哪里还有什么所谓呢。就是便宜了那三个畜生!这仇怕是报不了了啊。」
她转念这么想,便继续躺着,不声了。
摇摇晃晃走了一阵,耳边传来了若隐若现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没几分钟,
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卖酒的丢车,什么都不顾,一溜烟儿的跑了。
「站住!别跑!」一个喝骂声追了去。
有人过来,给荣荣解开了睛上的布。
「咦?怎么又是你啊!」「刘警官啊!又被卖了呗。哼哼。谢谢。」荣荣有
些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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