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固看向两人,随后一笑:“今非你没有拿,雍术,你也没有拿,难不成是我拿走了那东西?如果是我拿走了,我早就一走了之,我一个人,又是一品赤丹丹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谁能拦得住我?我何必跟你们在这里兜圈?”不得不说仆固之言很有理。
要知锦城可是他们四个之中最老实忠厚的一个了,他们梦都没有想到锦城会这样的事来。
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若是没有锦城的事在前,那么他们一定会相信对方不会独吞那件他们为之奋斗找寻了数百年的东西,但有了锦城的例在先,信任这两个字就已经被完全摧毁了。
仆固撇清了自己随后又:“锦城完全没有必要说谎,想必这一你们也应该知,他连丹都爆掉了,那东西还和他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们一路尾随他来到这里,他偷偷摸摸的潜这之中,分明是将东西藏在了这里,结果他在这里却没有找到那东西,随后他认定一定是你们或者是我,总之就是我们三个中的一个将东西拿走了,他的怀疑在我看来很靠谱,恐怕也只有这个可能,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锦城这只螳螂背后一定有一只聪明绝的黄雀,现在,这只黄雀究竟是谁?今非?雍术?究竟是你们两个之中的那个?。”
今非开:“我连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都不知,更没有见过,那东西不在我的手中。”
仆固对自己的辩白确实很有理,如果不是仆固拿走了,那么就是今非或者是雍术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仆固,现在他不过是不希望叫别人知他得到了那件东西,毕竟那件东西来历不小,一旦叫别人知了,就会给自己惹天大的麻烦。所谓怀璧其罪说的就是这个理!
你现在就想要杀我们两个灭?”
雍术当即不满的:“锦城本就是在胡说八,等等,难是你将宝贝收走了?所以你才要找个借对我们两个手?”随着雍术话语,雍术后的穿血门弟纷纷祭各自的法宝,随时准备和仆固战斗。
锦城就像是留了一个咒,这个咒在他们心中生一只只的妖来,现在,这妖使得他们三个彼此之间生嫌隙,彼此之间再也不能互相信任。
雍术也:“我也没有得到那东西,如果我得到了那东西一定会拿来与大家共享,那东西一个人,哪怕是一个门派也无法将其独自吞去,除非是上幽界的前三大门派,锦城被冲昏了脑,我却清醒得很。”
仆固这样的赤丹丹士固然了得,但在和锦城为首的灵障门争斗之中也消耗了大量的丹力,此时并非巅峰状态,而今非还有雍术两个虽然修为比仆固差了一,但他们后各有一派丹士在,力量相较来说,其实过了现在的仆固。
仆固冷哼一声:“锦城刚才说了,东西就在咱们三个之中的一个手中,那东西既然不在我手里,那么就一定是在你们两个之中的一个手中,现在,是你们之中的那个乖乖的将东西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取来?”
数百年的相,总也有一些叫人无法忘记的事,仆固修为固然比他们一个层次,但大家相的一直都不错,不然也不会有三派合一的可能,这其中正是仆固的个人魅力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若非是锦城了这样的事,他们应该会继续很好的相,然和三派合一,三家人变成一家人。
“我当然有理由相信锦城的话,你们看,这是锦城自爆之后剩的东西,那东西是绝对不会被锦城的自爆毁掉的,如果那东西真的在锦城手中的话,那东西现在就应该现在你我面前。另外,我虽然和你们不是千年的,但你们想想我平日为人如何,可曾过任何亏待你们的事?”仆固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刚,相反变得犹如柔和起来,似乎在缅怀他们之间的谊。
同时在三人心中都生一个疑问来。“东西,到底是谁拿走了?”
三方对峙之中,彼此之间的怀疑变得越来越。
今非还有雍术闻言,不由得眉皱起,随后,不自然的和对方拉开了距离。
另外一边的今非也面凝重,他轻轻捻动手指,后的蛇门弟也纷纷准备,同时他的肩膀衣服开始有蛇爬行,继而他浑上所有的衣服都在动,似乎面隐藏了千百只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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